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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謝挽幽倒也能理解封燃晝的想法,因為她想起以前看的動物世界裡,小獅子長大後,也是會被雄獅驅逐出領地的。
對領地的獨佔欲是獸類的本能,謝挽幽願意尊重封燃晝的觀念。
反正腳長在她身上,到時候她自己出去找小白玩就行了。
謝灼星在不遠處踩水玩,傻乎乎地追逐一波又一波湧來的浪花,謝挽幽慢悠悠地走在沙灘上,同封燃晝說起了正事:“仙盟二長老將五條靈脈拱手相讓,必定要受到盟主的處罰了。”
封燃晝“嗯”了一聲,隨口道:“仙盟盟主的底線大概是三條靈脈,到時候你從我手裡搶回兩條,就可以跟盟主交差了,順便再踩二長老一腳,如無意外,這次你便能分走二長老手裡的一部分權利。”
反正兜兜轉轉,好處都是他們的。
謝挽幽莫名覺得有些好笑,拉著他衣袖晃晃:“這算不算賄賂呀,魔尊大人?”
封燃晝瞥她一眼:“不算。”
謝挽幽有些出乎意料:“為什麼不算?”
封燃晝一指點上她的心口:“賄賂?昨晚是誰在伺候誰。”
謝挽幽重重咳一聲,看天看地,轉移話題:“可是盟主為什麼非要拿到玉合宗宗主手裡的東西?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很重要嗎?”
“是很重要,”封燃晝看她一眼,淡淡道:“天元宗主對於混元神典的研究陷入了瓶頸,而玉合宗宗主手裡的那件東西,據說能促進血脈的融合,所以……”
謝挽幽明白了:“所以盟主才不得不救下玉合宗弟子,以此作為交換,換得玉合宗宗主手裡的東西?”
封燃晝頷首。
謝挽幽若有所思:“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落到神啟手上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了打算。
謝挽幽從袖中摸出一冊卷軸:“這些都是被仙盟的毒藥控制的門派,看看哪些有用,我去操作一下。”
近日以來,謝挽幽表面上對仙盟內部的勢力鬥爭不感興趣,只顧著派蓬萊島弟子外出蒐集珍稀靈藥,實則是為了以蓬萊島弟子為眼,暗中調查那些被仙盟毒藥控制的門派。
仙盟控制不同門派,用的丹藥也都是不同的,但這也意味著,只要研究出一種毒的解藥,就能藉此與一個門派達成合作,在仙盟的眼皮子底下暗中吞併掉那個勢力。
這一招暗度陳倉,已經讓謝挽幽逐漸發展出了自己的勢力網,這也是謝挽幽加入仙盟的目標之一。
憑她一人之力,確實無法與整個仙盟抗衡,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它,逐步蠶食掉它的勢力,壯大自己。
不能從外部擊破,那就讓它內部腐爛。
封燃晝展開卷軸看了幾眼,又合上了:“有幾個有用,回去後我再同你細說。”
謝挽幽點了點頭。
這時,遠處的謝灼星忽然跑了過來,獻寶似的將一件東西放在謝挽幽腳邊,晃著尾巴得意道:“孃親你看,小白找到一顆漂亮珍珠啦~”
真的找到珍珠了?謝挽幽驚訝地蹲下去,撿起那顆晶瑩剔透的圓潤“珍珠”,端詳片刻後,謝挽幽發覺有些不對,舉起來給封燃晝看:“你看,這是鮫人淚吧?”
封燃晝將這顆珍珠放在手裡,細細感知片刻,肯定道:“是鮫人淚。”
謝灼星看到爹孃的神色都變得有些古怪,還以為自己撿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不由緊張地問:“孃親,鮫人淚是什麼呀?”
謝挽幽將鮫人淚還給小白,笑著對它說:“海里有一種人身魚尾的生物叫做鮫人,它們掉的眼淚就叫做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