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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摸摸她的兔子頭:“二皇子看上去並不想對你放手,你離開妖界後,他要是還來追你,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渺月情緒很激動,恨聲道:“把姑奶奶逼急了,大不了就自鯊!”
謝挽幽立即道:“那怎麼行,為狗男人傷害自己多不值當!你想想,你死了,他照樣過他的皇子生活,用自己的死亡來報復男人,這有什麼意思?”
渺月遲疑了一下:“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謝挽幽拍拍她的肩膀:“事情還沒糟到那個地步,實在不行,你別想著自鯊,你把他亂刀捅死嘛,男人哪裡沒有?找個更年輕更聽話的不香嗎?”
渺月開始點頭了:“好像是這個理……”
謝挽幽見把她勸住了,鬆了口氣。
這時外面的妖兵開始敲門催促,渺月趕緊開口:“還要一會兒呢,催什麼催!”
謝挽幽見此,站起身道:“耽擱了太久,我得走了。”
在這妖宮裡,千里迢迢跑來救她的謝挽幽是渺月唯一的支柱了,渺月賴著她依依不捨道:“你明天還來嗎?”
謝挽幽隱晦道:“不一定能來,得看情況。”
渺月沒聽出她話裡的深意,低落地“哦”了一聲,隨即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抬頭,雙眼發光:“對了!你身上有沒有抑制發情期的藥?”
謝挽幽:“這不巧了,我還真的有。”
謝挽幽從身上摸出一個瓷瓶,渺月美滋滋接過,有些奇怪:“可是你身上怎麼還備著這藥啊?”
謝挽幽嘴角一抽:“本來是想給我道侶吃的,但他不願意吃,非說自己能控制住,這才留到了現在。”
“你有道侶了?也是妖族?”渺月一聽,忍不住八卦了起來:“不會是你之前救的那個合歡宗狐狸小師弟吧~”
謝挽幽輕咳一聲:“……差不多。”
不等渺月繼續八卦,謝挽幽開口打斷她的話:“這藥你吃一顆就行,每次發情期都只能吃一顆,不能多吃,知道嗎?”
渺月連連點頭,不知想到什麼,摸了摸肚子,遲疑問道:“你身上有避子藥嗎?”
謝挽幽有些抱歉道:“……這個我沒帶,因為我道侶已經吃過強效避子藥了。”
“那他人還不錯,”渺月嘆了口氣:“希望這次別懷上吧。”
離開前,謝挽幽吃了一個渺月口中的青草餅。
青草的香氣很足,可對於人類來說,味道其實並不是很好,用牙齒很難嚼爛,吃著味同嚼蠟。
這樣的青草餅,身為狐狼混血的二皇子,卻一連吃了兩年,謝挽幽實在想不明白二皇子是怎麼做到的。
拿好藥箱,謝挽幽心情複雜地告別渺月,出了宮殿的大門。
一路順利,沒有任何阻攔。
謝挽幽心想,順利得有些不同尋常了。
看來那位二皇子比渺月描述中的還要詭計多端一些。
深宮牢籠
到了晚上, 殺害六皇子的兇手依舊沒有任何眉目。
六皇子已死,下在妖皇身上的毒也已經無法收回,現下的當務之急便是加緊找出下一個可用的傀儡。
經仙盟高層商議後決定,仙盟接下來就與八皇子合作。
晚上, 謝挽幽回到房間, 跟封燃晝簡單說了渺月和二皇子之間的事情。
封燃晝聽完後, 可疑地沉默了一會兒,而後語氣淡定道:“若是這樣的話,我就能理解二皇子的所作所為了。”
話題轉變得有點快,謝挽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