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封燃晝按住她,話題卻是一轉:“喝酒嗎?”
謝挽幽耍無賴道:“不喝,你不給我看,我就要走了,回去睡覺。”
“那你走吧,”封燃晝兀自上了岸,而後回頭看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挑,有一種氣定神閒的篤定:“我自己喝。”
欲擒故縱!
謝挽幽心裡暗暗罵他是狐狸精,但身體卻好像是被奪舍了一般,自發地跟了上去。
就在門口開滿繁花的樹下,封燃晝擺了一壺酒,花影搖曳,兩人在月色下對酌。
謝挽幽酒量不好,喝了一杯就有點暈了,撐著下巴望著對面的封燃晝:“……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
封燃晝的酒量顯然高深莫測,幾杯下肚,依舊神色不改:“你在擔心問仙大會?依我看,你的贏面很大——至少進劍閣不成問題。”
“你對我還挺有信心的。”謝挽幽臉側已經浮上一層緋紅,託著下巴看著他,前言不搭後語道:“如果你能把衣領扯開給我看看的話,我會更有信心的。”
“人醉了,色心也藏不住了,是不是?”
封燃晝捏著杯子,沒有動,話語中的內容卻暗含誘惑:“想看,就自己動手。”
謝挽幽遲鈍地思考了片刻,很快就愉悅地拋棄了道德,搖搖晃晃地撲過去扒他衣領。
封燃晝剛剛還誘惑了她,等她真的上手,又伸手按住了她:“去屋裡看,怎麼樣?”
謝挽幽跟著他的話,下意識轉頭,看到不遠處封燃晝的寢殿,裡面黑漆漆的,沒有光,像某種黑暗中蟄伏的不知名生物正在靜待獵物入口。
謝挽幽下意識覺得有些危險,搖了搖頭,摸著茶几站起身:“太黑了……我、我要走了。”
封燃晝沒有說挽留她的話,而是起身走到那扇門前,輕輕推開。
他站在門口,望了謝挽幽一眼,便走了進去,只留下一扇半開的門。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陷阱,謝挽幽迷迷糊糊地想,至於誘餌,大概便是封燃晝本人了。
咬勾和不咬勾的權利都掌握在她自己手上,可謝挽幽回憶起剛剛封燃晝望過來的眼神,便覺得,如果誘餌太過惑人,便是明知前方有陷阱,有些人也是會義無反顧地踏上去的。
謝挽幽靠近那扇門幾步,在門口停住了,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剛進去,謝挽幽身後那扇門便自發緊閉,宛如踩中了機關的捕貓籠,謝挽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貼上來的人抵在身後的門上,下巴也被捏住。
這次,他親得很兇,帶著一種要將謝挽幽吞吃入腹的狠意。
謝挽幽被咬疼了,悶哼了一聲,封燃晝頓了頓,卻沒有憐惜地停下,而是換來了更兇狠的啃咬。
不知怎麼的,謝挽幽就被摜到了床上,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十分不可控了。
……
謝挽幽渾身燙得驚人,低哼了一聲,半睜開眼看封燃晝。
封燃晝始終不得其法,正皺著眉觀察。
謝挽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誰能想到最後會因為這種事……
她輕咳一聲,提議道:“不然……改天再說?”
封燃晝顯然不願意,又俯身過來親她,謝挽幽腦袋變成了一團沒用的漿糊,迷迷糊糊中,謝挽幽忽而感到脖頸微痛,一個哆嗦,馬上清醒了過來。
她將封燃晝推開一點,看到他不知何時長出來的兩枚微長獠牙,整個人都震驚了:“這是什、什麼東西?”
封燃晝撫摸著她的脊背,啞聲安撫道:“雄性白虎會給雌性注入一種……東西,方便更好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