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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知微連忙按下她:“是被天雷劈傷了,我剛剛已經為你上了藥, 現在還未好全,你別亂動。”
謝挽幽只得乖乖躺好:“有勞師姐了。”
容知微坐在她床邊, 頗有幾分不自然:“你我之間, 不必如此客氣。”
謝挽幽目光往四周一掃, 出乎意料地沒看到小白,便詢問了容知微,聽到容知微說小白是被玄明道人抱走後,這才放心。
容知微替她掖了掖被角, 然後站起身:“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找小白,它肯定很擔心你。”
謝挽幽點頭應下,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團小小的白色毛絨絨從門外衝了進來, 速度快得幾乎化成了一道白影,謝挽幽只覺眼前一晃,臉畔就多了一絲溫熱柔軟的觸感。
“孃親,你醒啦!”謝灼星斂起金白色的羽翼,蹲坐在謝挽幽枕邊,驚喜地將一顆貓貓頭湊過來,灰藍色的圓眼睛裡清晰地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它靠得很近,謝挽幽只需一轉頭,就能將臉埋進它胸口的蓬鬆絨毛裡吸上一口。
謝挽幽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就真的這麼幹了,先把臉埋在它胸口上的軟毛上吸了一大口,這才滿足地開口:“嗯,孃親沒事了。”
孃親的愛似乎有些沉重,謝灼星有些慌張,暗中地用前爪努力地扒緊身下的褥子,這才沒有被謝挽幽吸得仰面翻過去。
謝挽幽吸了一口散發著甜香的崽崽,猶覺不夠,正想伸出手將崽崽抱到胸口親一頓時,玄極真人卻忽然來了。
謝挽幽看到玄極真人進門時,還有些怔愣,等聽到玄極真人和顏悅色地對她說一切鼓勵的話語後,就更是茫然了。
照理來說,她跟這位大師伯的交集並不多,論關係,應當還沒親近到能讓大師伯親自前來慰問的地步,怎麼看都有些反常。
謝挽幽本來就有點摸不著頭腦,更別提後來玄極真人詢問了她一些有關小白的問題後,看著她的眼神還莫名變得越來越憐愛。
離開時,也是唉聲嘆氣地離開,背影中甚至透露出一絲滄桑。
謝挽幽:“……”
是她說錯了什麼話嗎?
謝挽幽納悶地轉頭看向小白,本想問問孩子剛剛跟玄明道人出門時玩了什麼,結果幼崽誤解了她的意思,晃著尾巴湊過來,很熱情地舔了她一口,然後喉嚨裡一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一邊用小腦袋蹭她的臉。
謝挽幽瞬間就想不起那麼多了,抱著崽崽一通亂揉,將這個小插曲拋在了腦後。
休整片刻後,謝挽幽拿出通訊符,跟碧霄丹宗那邊報了喜。
沈宗主很是欣慰,小徒弟年紀輕輕,縱使天賦卓越,要想一邊煉丹的同時兼顧修煉,必定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沈宗主沒忘記晉升元嬰要度過九重雷劫,緩聲問道:“渡劫時可有受傷?”
謝挽幽一貫喜歡報喜不報憂,因此只回答道:“被雷劈了幾下,不過很快就能好了。”
懸遊道人在旁邊喜滋滋地插了一句嘴:“太好了,乖徒兒,為師聽到最近的風聲,正愁你參加問仙大會的事呢!”
謝挽幽有些疑惑:“最近的風聲?什麼風聲?”
“哦對,忘了你人在玄滄劍宗,聽不到外面的訊息,”懸遊道人故意賣關子逗她:“挽幽啊,你猜猜,是什麼事。”
懸遊道人遲遲不說是什麼八卦,謝挽幽都急死了,有八卦卻不能馬上聽,謝挽幽願稱之為修真界十大酷刑之一。
她滿心好奇心全被勾了起來,連忙追問:“是什麼啊,是有關問仙大會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