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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說的,”謝挽幽意有所指道:“但怕有些人聽了不高興,所以才沒提。”
“誰會不高興,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封燃晝不接茬,抬步自顧自地走了。
謝挽幽好笑地跟上:“什麼味道?”
封燃晝皺眉:“什麼什麼味道?”
謝挽幽深嗅了一下:“一股酸味。”
“……”
謝灼星有些疑惑,蹲在謝挽幽肩上也嗅了嗅,茫然地歪頭:“咦,沒有酸味呀?”
謝挽幽:“沒有啊,那可能是孃親聞錯了吧。”
封燃晝受不了謝挽幽的眼神,走得更快了。
謝挽幽翹起唇角,卻沒再追上去。
過了一會兒,前面的封燃晝果然緩下了腳步,讓她得以跟上。
謝挽幽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看到此情此景,不由想起了那句“他逃她追,他們都插翅難飛”,忍不住樂了。
封燃晝總覺得她笑得不懷好意,疑神疑鬼地問:“你笑什麼?”
謝挽幽:“沒什麼,我高興,所以就笑了。”
封燃晝是不太信的,別過臉,不再跟她說話。
由於謝挽幽大病初癒,經不起御劍飛行的狂風吹打,他們便選擇了坐飛舟去元空秘境。
這飛舟據說是封燃晝之前隨手煉的,飛行速度稱不上很快,但勝在穩定性好,防風能力強,反正他們也不是很急,封燃晝便將它翻出來徵用了。
坐上後,謝挽幽才發現這飛舟不是一般的“穩定性好”,普通飛舟起飛或降落時,大多都有極強的失重感,封燃晝煉的飛舟卻毫無失重感,坐在船艙裡,只要不看外面,就絲毫感受不到飛舟正處於何種飛行姿態,處在高空時,也沒有任何的氣流顛簸,穩得讓謝挽幽感覺不到他們是在高空飛行。
謝挽幽好奇地向封燃晝請教其中的原理,封燃晝倒是回答了……可惜謝挽幽聽不懂。
煉器一直都是謝挽幽的短板,封燃晝講的那些天書般煉器原理,實在觸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
封燃晝早有預料:“還要聽嗎?”
謝挽幽打了個打欠:“不聽了,再聽就要睡著了。”
封燃晝目光瞬間凌厲:“……我講了這麼多,你聽了沒有絲毫感悟就算了,居然只想睡覺?”
謝挽幽還很不知死活地說:“對啊。”
竟然還敢承認?
封燃晝算是感受到教一個壞學生有多讓人上火了,面無表情地斥道:“朽木不可雕也。”
謝挽幽聽了,莫名被戳中了笑點,跟謝灼星抱在一起,笑作一團。
“……”他真的看不懂。
謝挽幽笑夠了,趴在案几上瞧他:“投桃報李,你教我飛舟的原理,那我教你怎麼辨認藥草,如何?”
封燃晝頓了頓,拒絕了她的提議:“睡覺就很好,你還是去睡覺吧。”
……
飛舟的速度不慢,加上元空秘境並不是特別遠,因此天黑之前,他們便抵達了元空秘境附近的小鎮,住了最大的那個客棧。
謝挽幽從房間的窗戶往外看:“好多人,都是準備去探元空秘境的修士嗎?”
封燃晝站在她身後,一眼掃過去,都是化乘期以下的修士:“應該是。”
有魔尊在身邊,謝挽幽倒不怕搶不過他們。
她看了一會兒,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便關上了窗戶。
就在她關上窗戶後不久,有兩個白衣劍修一同進了這家客棧。
晏鳴殊將一袋靈石放在櫃檯上:“兩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