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謝挽幽猝不及防地噴了:“噗——”
他未免也接受得太快了吧!而且還如此理直氣壯地讓小白認爹,謝挽幽真的有被這個場面戳中笑點。
封燃晝瞪她一眼,看向手裡的幼崽。
幼崽顯然也被他的話震住了,目光遊移,像是在猶豫要不要這麼喊他,但它後來不知想起什麼,又變得氣鼓鼓的,大聲拒絕:“不要!”
封燃晝饒有趣味:“為什麼不要?”
謝灼星鼓著腮幫子,細數狐狸叔叔罪行:“狐狸叔叔欺負孃親,把孃親關起來,還偷宗主爺爺的東西,是個大壞蛋!小白不要理狐狸叔叔了!”
說著,它就在封燃晝手上背過身,只留給封燃晝一個氣鼓鼓的小背影。
封燃晝:“……”
幼崽的心思果然變得很快,剛剛還要他抱抱,現在又說他是大壞蛋,再也不理他了。
封燃晝掂了掂它:“真的不理我了?”
謝灼星用糰子般的背影表達自己堅定的決心:“哼!”
封燃晝不由哂笑,要對付這個小東西,他自然有無數手段,但現在他還有話要問謝挽幽,便暫且壓下了那些想法。
他探了探幼崽的身體,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抬眼看向謝挽幽,目光微沉:“它的血脈開啟了?”
他果然知道有這件事,謝挽幽心下稍定,點頭道:“對,就在五天前。”
稍微一想,封燃晝就明白了謝挽幽為何會不遠萬里地帶著小白來到魔域。
封燃晝看向手裡的小白,心下著實多了幾分驚異。
謝挽幽來魔域找他,無疑冒了巨大的風險,無論是他的身份,還是魔域中的危機,都足以讓任何人望而卻步……可她還是來了。
封燃晝沒想到,小白在她的心裡竟然佔了這麼大的分量。
見封燃晝沉默不語,謝挽幽心下一沉,眼眶就紅了:“怎麼樣,是……很棘手嗎?”
封燃晝見她紅了眼睛,露出難得的脆弱模樣,不由微怔。
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垂下眼道:“沒那麼嚴重,吃藥就能緩解。”
謝挽幽抿唇,傳音道:“……沒法治癒嗎?”
封燃晝只道:“沒有。”
謝挽幽喉間不由有些乾澀,看向小白。
小白一直偷偷豎著耳朵聽,聽到吃藥就不用死,不由抖了抖耳朵尖,想知道那藥苦不苦,卻不肯扭頭看壞蛋狐狸叔叔,爪爪彆扭地開了個花,小聲問道:“也是很苦的藥嗎?”
“是丹藥,不苦。”封燃晝沒好氣地戳它圓圓的後腦勺一下:“你不是不要理我了嗎?”
謝灼星馬上閉上嘴,往外挪了挪。
封燃晝偏要戳它,它就再挪,直到避無可避,它只好仰頭求助謝挽幽:“孃親抱抱~”
謝挽幽笑了笑,把小傢伙抱到了懷裡,撓撓它的下巴。
謝灼星眯起眼睛,滿足地在孃親懷裡呼嚕呼嚕,得意地瞄了對面的封燃晝一眼。
封燃晝不屑輕哼:“幼稚。”
謝灼星晃了晃尾巴尖,將下巴擱在謝挽幽的手腕上,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它又困了。
可它又怕狐狸叔叔趁它睡著再次欺負孃親,便強撐著睏意不肯入睡,耳朵都耷拉了下來,謝挽幽捏了捏它的耳朵尖:“睡吧,等小白睡醒,我們就到了。”
謝灼星困蔫蔫地搖頭。
不能讓狐狸叔叔欺負孃親。
謝挽幽無奈,只好一下下順著小白的毛毛摸。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