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裡,煎藥種地,一身超然世外。
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謝挽幽抬起眼,遞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封燃晝移開目光,沒有再看她。
謝挽幽倒是想起什麼,問道:“對了,我大師兄呢?”
封燃晝漫不經心地掂起一片白色花瓣:“路上有事,走了。”
走了?謝挽幽有些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但大師兄近來確實很忙,半路離開也是很有可能的。
謝挽幽辨不出真假,狐疑地看他:“大師兄不在,現在可以說那件事了吧?”
聞言,謝小白玩著狐狸叔叔的頭發,悄悄豎起了耳朵。
那件事?是什麼事呀?
封燃晝卻沒開口說話,而是用了傳音入密:“下次觸碰印記的時間,你打算定在什麼時候?”
謝挽幽目光一動,也傳音入密道:“……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偷偷摸摸地說事情嗎?”怎麼在大師兄面前偷偷摸摸不行,在小白麵前就又可以了?
這怎麼還雙標呢?
封燃晝假裝沒聽到:“你沒有想法的話,下次就定在明天吧,今天就休息一晚,明晚繼續。”
“??”謝挽幽連忙打斷他可怕的想法:“等等!才休息一天怎麼行,至少得……兩三天吧。”
封燃晝想到她昨晚眼眶發紅的模樣,忽然有些莫名的不自然:“還沒緩過來?”
謝挽幽含糊地“嗯”了一聲。
她能感覺到,短時間內,她確實已經沒辦法再承受一次那種灼燒感了。
封燃晝也沒強求:“那就等你能接受了再說。”免得再掉眼淚給他看。
謝小白聽不到傳音入密,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孃親和狐狸叔叔說話,只看到兩人相顧無言的場景。
它小小的腦袋,頓時浮現出大大的疑惑。
孃親和狐狸叔叔怎麼還不說話呀?小白等得好著急!
小白忍不住湊近封燃晝,小聲問道:“狐狸叔叔,那件事究竟是什麼事啊?”
聞言,封燃晝的一雙狐耳抖了抖,好整以暇道:“你問你孃親。”
謝小白期待地轉頭看謝挽幽。
“一件小事而已,不是很重要,”謝挽幽掩飾性地清咳一聲,轉移了話題:“藥好了,先喝藥吧。”
謝小白果然很快被黑漆漆的藥汁吸引走了注意力,只顧看著藥汁發愁了。
謝挽幽和封燃晝對視一眼,各自移開了目光。
謝挽幽默默想,明明是很正經的事,為什麼硬是被他們聊出了揹著孩子偷情的感覺……
錯覺,都是錯覺。
謝挽幽悄悄拍了拍臉,強行收回脫韁般的思緒。
她本以為封燃晝事情也說了,最多待到小白喝完藥就會離開,可她等了又等,始終沒見封燃晝有要走的意思。
而且,這狐狸精似乎對她的菜地產生了興趣,走到她的菜地前,指著一個黃色的不明物體問道:“那是何物?”
謝小白原本抱著一塊蜜餞啃,見狐狸叔叔對菜地好奇,馬上把整個蜜餞塞進了嘴裡,小炮彈似的衝了過去:“小白都認識,問小白!”
它個子小,看不到封燃晝指的東西,只能在他腿邊蹦來蹦去,就為了跳得高點,把那個東西看個清楚。
封燃晝看得好笑,只得俯身把它拎起來,重新指了一下:“黃色的。”
高度猛然攀升,謝小白這下總算看清楚了,晃著尾巴道:“是南瓜呀,超甜的!”
難瓜?封燃晝沒聽過這種植物,不由多看了幾眼,怎麼叫這種名字,難道種植起來很困難嗎?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