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打了三個噴嚏。
謝挽幽唯恐孩子是生病了,擔心地摸著它的小腦袋:“怎麼了,是不是受了風寒?”
謝小白搖頭,把腦袋埋在謝挽幽的手心蹭了蹭:“有灰,鼻子,癢。”
原來是這樣,謝挽幽鬆了一口氣,抱著小白坐下:“小白再忍忍,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裡啦。”
小白被謝挽幽一下下順毛,舒服得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你是小摩托車嗎?”謝挽幽越看越覺得自家崽崽可愛,忍不住低下頭,用額頭蹭小白軟乎乎的小腦袋。
謝小白下意識仰起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謝挽幽的下巴。
舔完後,謝小白和謝挽幽都愣住了。
臉側溼漉漉的,謝挽幽覺得有些怪,她從沒跟別人如此親近過,一時間想摸又不敢摸。
謝小白也呆住了,發現謝挽幽的神色不像很高興的樣子,耳朵忍不住往後撇,變成了飛機耳。
終於,一直沉默的謝挽幽說話了:“小白,你怎麼能不經孃親同意就親孃親呢?亂親人的小孩,是會受到懲罰的。”
小白一下子就慌了,無措地解釋道:“小白不是……小白沒有……”
它沒來得及解釋,頭頂就籠罩下來一片陰影。
小白害怕地繃緊全身,咬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未知“懲罰”。
小白不聽話,一定要被孃親打了。
可小白沒想到,這次它迎來的不是疼痛,而是頭頂上重重的一聲“吧唧”。
謝挽幽惡狠狠道:“就懲罰小白的腦袋被孃親直接親禿吧!”
謝小白:“???”
謝小白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又被重重親了好幾下,親得小白頭暈目眩。
謝挽幽輕咬著它耳朵尖:“還敢不敢亂親孃親了?”
謝小白嗚嗚地求饒:“不敢啦不敢啦。”
謝挽幽又重重親了它幾下,這才作罷。
小東西一直散發可愛,肯定是欠親了!
系統很無語:[……]
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分明是宿主自己想親崽崽,還怪崽崽勾引她。
度過美好的親子互動時光後,謝挽幽和謝小白分食了從碧和堂提回來的綠豆糕,看時間不早了,謝挽幽就催小白快去睡覺。
小白乖乖答應,趴下一會兒後,睜開眼看到仍然端坐著的謝挽幽,疑惑地問:“孃親,不睡覺嗎?”
謝挽幽輕聲說:“孃親要打坐修煉,以後可以保護小白,小白先睡吧,孃親就守在旁邊。”
小白雖然不理解“打坐修煉”的含義,但孃親要做的事肯定很重要,它想了想,在謝挽幽的身邊躺下,又伸出一隻爪子勾住了她的衣角:“小白陪孃親。”
真是個大孝子!
謝挽幽很是欣慰,不想打擊崽崽的熱情,開始潛心運轉體內靈力。
孩子困得快,等謝挽幽運轉完兩個大周天,再睜開眼時,便發現旁邊的小白已經睡著了。
謝挽幽笑了一下,重新閉目。
謝挽幽修煉了大半個晚上,只睡兩個時辰,天未亮時,便起身去院子裡練劍。
她手邊沒有劍,只能以一根木棍為劍,照著記憶裡的基礎招式練了起來。
謝挽幽並不急於練習更深層次的劍法,只專注於鞏固基礎。
原主自從修為盡失,便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徹底放棄了練劍,荒廢多年的劍法要想再撿起來,幾乎相當於從頭來過。
但對謝挽幽來說,這就是她第一次練劍,什麼都很新奇。
點、刺、劈。
擊、截、提。
謝挽幽手腕翻轉,只覺身影從未如此輕盈過,棍影化作無數殘影,空廊下的枯敗落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