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黑漆漆的,謝挽幽進了門,環顧了一圈:“不點燈嗎?”
封燃晝合上門,回身看她:“不需要。”
謝挽幽看到他在黑暗中折射著幽綠色的眼睛在靠近,忽然有種想後退的念頭:“我要怎麼做。”
封燃晝口吻十分正經:“躺下。”
謝挽幽看到那邊有張床,順從地躺下了,接著一板一眼地問:“然後呢?”
封燃晝沒說話,走到床邊,拉過她的兩隻手腕,用手銬扣住了,然後固定在了床頭。
謝挽幽:“?”
這隻手銬謝挽幽很熟悉,正是那隻可以鎖住靈氣的手銬。
謝挽幽試著抬了抬胳膊,很老實地問:“不是要治療嗎,為什麼要鎖著我?”
被清心經影響的謝挽幽不僅被抽走了七情六慾,連那股機靈勁都好像被抽走了,老實得緊。
封燃晝慢條斯理地將外袍脫下,而後伸手拽住她的腳踝,居高臨下道:“這是必要的步驟。”
謝挽幽有些不相信:“可是我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種步驟,畢竟我給別人看病的時候,並不需要把人鎖起來,也不會……摸別人的腿。”
封燃晝撐在她身上,目光很深邃:“不懂是正常的,因為這是偏方。”
哪怕不會動情,身體是有本能的,謝挽幽逐漸感到喉嚨發緊,偏頭避開他狎暱的親吻:“我覺得不太靠譜……你還是把我放開吧。”
封燃晝尾音裡染上了幾分低啞:“靠譜不靠譜,試過了才知道,你說是不是?”
謝挽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封燃晝的親吻仿若和風細雨,十分溫柔,看上去沒有太大的危險,她想了想,含含糊糊地應了下來。
封燃晝繼續道:“還有一點,我需要確認你的七情六慾恢復的情況,所以整個過程中,你需要誠實地把感覺告訴我。”
謝挽幽覺得這個要求挺合理的,於是認真地答應了。
封燃晝莫名輕笑了一聲,而後俯下身。
是一個很繾綣的親吻,和風細雨,不緊不慢,可謝挽幽卻莫名想到那些埋伏在叢林中伺機而動的野獸。
耳邊傳來很黏稠的聲音,謝挽幽被他抬著下巴,完全無從躲避,下意識哼了幾聲。
可下一秒,一切都變了,潛藏在叢林中的野獸亮出爪牙,對獵物伸出了利爪,在堪稱兇狠的親吻下,謝挽幽逐漸呼吸不暢。
好不容易等到結束,謝挽幽氣喘吁吁,尚未回過神來,就聽到封燃晝問道:“現在是什麼感覺?”
謝挽幽頓了頓,履行承諾,老實答道:“你咬得我很疼,而且,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封燃晝“嗯”了一聲,伸手撫上她身上繁複肅穆的服飾:“謝島主的衣服很好看。”
忽然被誇讚衣服,謝挽幽警惕而猶豫地回道:“……謝謝誇獎?”
……
封燃晝的銀髮掃過謝挽幽的脖頸,時而拂過謝挽幽緊閉的眼睛,封燃晝灰藍色的眼眸染上了猩紅,呼吸發沉,啞聲問:“現在又是什麼感覺?”
謝挽幽的脖頸和臉上都染上了煙霞般的緋紅,漂亮得緊,聽到封燃晝的問題,她睜開含著溼意的眼睛,老實回答,最後咬唇道:“不如……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覺得……我已經恢復了不少。”
封燃晝溫柔而殘忍地拒絕道:“不行,不可以半途而廢。”
謝挽幽忍不住抬了抬手臂,想推開他,直到聽到頭頂清脆的哐當聲,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封燃晝為何會說這是“必要的步驟”。
謝挽幽咬唇看著封燃晝,他猩紅的眼睛,晃動的銀白長髮,以及腰腹間蔓延的黑色魔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