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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看他一眼:“你這是想起什麼了?”
“一點點。”
封燃晝似是不想多談,轉移了話題:“仙盟既然抓的是魔尊,怎麼會到處亂抓人,他們難道沒有魔尊的畫像嗎?”
謝挽幽也不是很清楚,理性探討道:“有畫像也沒多大用處吧,魔尊又不蠢,只需改變一下身形,不就能輕易矇混過關了?我反正不相信他會用原本的樣貌光明正大地到處亂跑。”
封燃晝沉默了一下:“萬一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呢?”
謝挽幽笑了:“除非仙盟不知道魔尊的真實容貌,不然他真的太敢了吧。”
封燃晝:“……”
討論魔尊的功夫,他們登上了前往扶風閣的飛舟。
雖然收起了狐尾,但封燃晝過盛的殊麗容色和頭頂的狐耳依舊引起了不少碧霄弟子的注意,驚豔的目光紛紛投了過來。
封燃晝不喜被人用這種眼光打量,冷著臉徑自去了船頭。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衣,衣袖和衣襬皆繡有銀色雲紋,腰間束一條淺色腰帶,如瀑銀髮則用一根玉簪束起,頸間戴一隻鑲嵌寶石的纏花金紅色瓔珞項圈,更添幾分貴氣。
不同於合歡宗的花裡胡哨的紅色弟子服,這身衣服襯得他的身姿飄然若仙,被帶著飄渺雲霧的風一吹,便像是要乘風歸去。
好看,真的好看。
謝挽幽承認,這狐狸精的確是有幾分惑人的資本的,若是忽略他的壞脾氣,他的外貌的確極有迷惑性。
謝挽幽雖然也很欣賞他的美貌,但有句話說得好,越美的東西,往往越危險。
謝挽幽已經敏銳地感受到,封燃晝身上那種潛藏的危險了。
她遠遠地看著船頭的封燃晝,沒再靠近。
小白窩在謝挽幽的懷裡,奇怪地問:“孃親,我們不去狐狸叔叔那邊嗎?”
謝挽幽捏捏它的小耳朵:“船頭風大,小白被風吹了,可能會生病的,所以我們不去那裡。”
謝小白好奇道:“小孩子被風吹了以後會生病,狐狸叔叔年紀大了,會不會也生病啊?”
它話音剛落,謝挽幽就看到船頭的封燃晝轉過頭,沒好氣地瞪了過來。
這都能聽到啊,看來狐狸的聽覺也很敏銳。
謝挽幽暗自想著,封燃晝已經抬步朝她走了過來。
謝小白馬上縮排了謝挽幽的臂彎裡,貓貓祟祟地露出一雙眼睛,暗中觀察封燃晝的動向。
謝挽幽:“有事?”
封燃晝眉眼間有些不虞:“你們這飛舟,飛得未免也太慢了一些”
“慢嗎?”謝挽幽倒覺得還好,可能是因為她之前沒坐過更快的飛舟。
謝挽幽打量了封燃晝片刻,狐疑道:“你不是失憶了嗎?連坐過什麼飛行法器都記不清吧,怎麼會覺得它飛得慢?”
封燃晝似乎被她問住,按了按眉心才說:“記憶沒了,潛意識還在。”
謝挽幽想了想:“現在只有這個比較快的方法去扶風閣,再忍忍吧。”
封燃晝不信,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你不是會用劍嗎?難道你還不會御劍飛行?”
“……”謝挽幽沉默了。
御劍飛行,原主自然是會的。
但對她這個坐過山車都有點怕的現代人來說,不扎安全帶就起飛,實在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
而且要怎麼御劍飛行,她也只在原主記憶裡看過操作方法,自己還沒有實踐過,這會兒是絕對不敢輕易御劍上天的。
不過封燃晝這麼一提,謝挽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