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轉過頭去看謝挽幽的動作,但沒成功,只得載著謝挽幽,原地焦躁地轉了一圈。
趴在他背上的謝挽幽忽然說:“我能咬你的後脖頸嗎?”
封燃晝眉頭一跳:“什麼?”
謝挽幽還怪有禮貌地跟他解釋:“因為你昨晚咬了很多次我的後脖頸,所以我也想體驗一下,咬後脖頸究竟是什麼感覺,可以嗎?”
封燃晝:“……”
雄性貓科動物的本能就是支配和佔有,咬住雌獸的後脖頸,才能確保雌獸無法逃脫。
所以在這種本能下,封燃晝只要察覺到謝挽幽想逃離的意圖,便會咬住她的後脖頸。
——哪怕謝挽幽是人類,不會因為後脖頸被咬而真正受制。
可謝挽幽現在卻說,她也想咬自己的後脖頸試試?
這種顛倒的關係對於雄性來說,儼然相當於一個挑釁。
可是,謝挽幽卻是不一樣的。
封燃晝權衡了片刻……如果能讓伴侶高興,他也不介意縱容一下伴侶。
在他的默許下,謝挽幽如願咬上他的後頸。
——可惜白虎的毛實在太厚了,她一口下去,只咬到滿嘴虎毛。
謝挽幽:“……”
謝挽幽不甘心地又啃了幾口,均以失敗告終。
謝挽幽覺得自己大概是傻了,為啥非要跟封燃晝的本體死磕——直接咬他人性的後頸不香嗎?
於是謝挽幽拍拍封燃晝的背:“變回來。”
封燃晝眯起眼:“……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封燃晝沒聽她的話,載著她走了幾步,原地趴下,枕著虎爪閉上眼:“去睡覺。”
“不要,陪我玩。”謝挽幽晃晃他的虎頭,他沒反應,謝挽幽想了想,傾身過去,試探地……
封燃晝渾身一顫,猛然睜開眼,謝挽幽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被丟在了床上。
封燃晝按住她,眸中風雨欲來:“謝挽幽,你是故意的?”
他一張俊美的臉已經染上了幾分靡麗,看著格外勾人,謝挽幽看著他,神色依舊淡定:“我說了,陪我玩。”
封燃晝用泛紅的眼睛盯著她她,喉結滾了滾,忽然笑了一聲,他鬆開謝挽幽,拿出一隻冰冷的東西,扣在謝挽幽的手腕上:“那我就陪你玩個夠。”
謝挽幽低頭,看到手腕上的東西——那隻天階手銬。
她嚥了咽口水:“……”
糟糕,好像玩脫了。
……
謝挽幽雙手被銬在背後,渾身軟得跟麵條一樣,雙眼發紅:“真……真的不來了!”
封燃晝的指骨蹭過她的腳踝:“還玩嗎?”
謝挽幽此刻就是後悔,很後悔,她拼命搖頭:“錯了,我錯了……”
封燃晝頓了頓,像是因為她的服軟而放過了她,謝挽幽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封燃晝慢條斯理地說道:“既然要玩,就好好玩……乖一點,自己上來。”
謝挽幽:“……”
玩還是你會玩。
……
胡鬧了一整夜,第二天謝挽幽再次起遲了。
謝灼星在清晨時分飛過來找謝挽幽,卻驚訝地發現,孃親竟然跟昨天一樣,還在睡覺!
謝灼星不明白,明明孃親之前都會堅持每天早起的呀?
謝灼星思忖了片刻,自動為謝挽幽找到了一個藉口。
……難道是因為跟狐狸叔叔“修煉”得太晚,所以才會這麼累?
謝挽幽對上幼崽充滿擔憂的純潔目光,莫名有些心虛。
她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