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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遲疑:“可雪魄看上去很珍貴,而且,我從未用它保養過拂霜劍,若是操作不得當——”
“這不是什麼問題,”五蘊大師眨了眨眼,頗有幾分神秘地回答:“時機到了,你自會明白該如何用它。”
話說到這個地步,謝挽幽也就沒理由不收下雪魄了。
雪魄的事解決後,剩下的就是拂霜劍不受控制的問題。
對此,五蘊大師給了這麼一個解釋:“拂霜劍內的那縷鳳凰精魂是恰好是七魂當中的殺魂,你使用它時,因為你們之間有本命契約,你便會出現被殺魂影響、進而控制心神的情況。”
謝挽幽目光一動:“原來是這樣……那有辦法減輕那縷殺魂對我的影響嗎?”
五蘊大師微微頷首:“你需要使用萬佛宗的清心經摒棄心中的惡念與慾望,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平心靜氣,減弱殺魂對你的影響。”
清心經是要學的,其使用的方法也十分特殊,五蘊大師便讓佛子負責傳授謝挽幽清心經。
踏入側殿學習清心經前,謝挽幽忽而地想起了崽崽。
也不知道小白現在正在做什麼……
她這次去蓬萊島兇吉難料,便沒有帶小白一起去,而是將小白交給了封燃晝帶。
謝挽幽本打算在蓬萊島安定下來之後再去接小白,卻沒想到,明明只是剛跟它分開沒多久,她竟然就已經開始想它了。
……
謝灼星打了一個噴嚏,暈乎乎地從封燃晝的袖中鑽了出來,探出一顆毛絨絨的雪白貓貓頭觀察四周。
封燃晝低頭瞟它一眼:“著涼了?”
“?”謝灼星抬起頭,奇怪地歪頭:“狐狸叔叔,你忘記了嗎,我們火系神獸身體裡有火,是不會著涼的呀。”
封燃晝看到幼崽投來的擔憂小眼神,沉默了:“……”
謝灼星沒有注意到親爹的沉默,抖了抖耳尖,喜滋滋地說:“孃親說,打一個噴嚏,就是代表有人在想你的意思,小白剛剛打了一個噴嚏,肯定是孃親在想小白!”
封燃晝就是見不得它這麼得意,伸出手,彈了它一個腦瓜崩:“什麼歪門邪說……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被別人彈腦瓜又代表什麼?”
謝灼星被彈得“咕”了一聲,整隻幼崽變得氣鼓鼓的,嘀嘀咕咕地說:“狐狸叔叔肯定是因為沒有被孃親想到,所以嫉妒小白了。”
封燃晝冷笑:“我嫉妒你?”
謝灼星被他戳了戳腦袋,貓貓蟲一樣又鑽回了他的袖口裡,然後一扭一扭地沿著他的手臂大膽往上攀爬。
幼崽在身上鑽來鑽去,封燃晝嘆了口氣,沉聲喊它名字:“謝灼星!”
謝灼星終於找到了出口,從他的領口擠出自己的小腦袋,晃著尾巴脆聲回答:“在!”
封燃晝低頭看到它圓溜溜的雪白小腦袋,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比謝挽幽兇很多,幼崽在謝挽幽面前明明很乖,在他這裡卻會立馬原形畢露,封燃晝始終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
封燃晝眯起眼睛,停頓了半晌,才想出一句針對幼崽的威脅:“再調皮,我就……跟你孃親說。””
謝灼星用爪爪扒住他的衣領,表面乖乖地應了一聲,實則暗戳戳啃他的衣領,以此作為狐狸叔叔剛剛彈它腦瓜崩的懲罰。
小崽子報復心還挺重。
封燃晝伸手捏了一下它的小耳朵,拿它沒有辦法,也只能隨它去了。
他一襲黑衣,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魔域街道上,如一陣風吹過,哪怕身上還揣著一隻顯眼的白色幼崽,也沒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