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萬藥靈乳還在乾坤袋裡——”
封燃晝不緊不慢地拎起一個乾坤袋:“是這個?”
“你把它拿回來了啊,”謝挽幽鬆了一口氣,隨後語氣有些遲疑地問:“是……從蛛王的腹部剖出來的嗎?”
封燃晝握著她乾坤袋的手悄然收緊,平靜地反問:“不然?”
謝挽幽神色就更糾結了。
封燃晝蹙眉:“有話就說,是覺得我太殘忍了嗎?”
“當然不是,沒有你,我本來也打算自己去剖的,”謝挽幽湊近打量他,蠻不好意思地問:“蛛王的腹腔裡肯定有很多髒東西,你剖開它的時候,是不是也被弄髒了……”
封燃晝警惕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謝挽幽最後還是問了:“你洗過了沒有?”
封燃晝:“?”
謝挽幽清了清嗓子,頗有些心虛道:“……不然下次再見面,我恐怕就不能親你了。”
封燃晝反應過來她的意思,臉色一僵,不自然地別開眼:“謝挽幽,你——你的腦袋裡怎麼總裝著這些廢料?”
謝挽幽極不服氣:“增進感情的事,那能叫廢料嗎!”
封燃晝:“……”
謝灼星原本乖乖蹲坐在一旁聽他們說話,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急切地蹭過來毛遂自薦:“孃親,既然狐狸叔叔不願意,你不要親狐狸叔叔啦!親小白!小白乾淨,還可以隨便親!”
謝挽幽把它抱過來揉了一通,親了親它的貓貓頭:“好!孃親以後只親小白,不親狐狸叔叔!”
謝灼星快樂了,對著投影裡的狐狸叔叔得意地晃晃尾巴尖。
封燃晝瞪著它,不明白幼崽在驕傲什麼,居然連它孃親哄它的話也信。
謝挽幽嘴上說只喜歡它一隻貓貓,還不是轉頭就對他動手動腳?
封燃晝哼了一聲,轉而對謝挽幽說道:“既來之則安之,你暫且留在玄滄劍宗內靜觀其變,至於碧霄丹宗那邊,我幫你去說就好。”
謝挽幽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封燃晝看她蔫蔫的,面色還有一些蒼白,便問:“蛛毒解完了嗎?”
“嗯,據說是玄明師伯幫我解的——就是我二師伯。”說到這裡,謝挽幽有些疑惑地抬起手指看了看:“奇怪,玄明師伯沒認出這是懸遊大師的清厄戒嗎?”
封燃晝一邊往外走,一邊解釋道:“玄滄劍宗的劍修一心修劍,並不關心劍道外的其他人,更何況懸遊道人多年不在修真界,他的法器,大多數人只聞其名,不識其形,你玄明師伯認不出也正常。”
謝挽幽就懂了:“劍道和丹道之間也有壁!”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正說著,謝挽幽看到封燃晝展開背後黑色羽翼,飛入雲霄。
角度就是視訊通話的角度,謝挽幽從這個視角看封燃晝,倒是十分新奇。
謝挽幽問:“你現在是去碧霄丹宗?”
封燃晝應了一聲,羽翼從雲海中劃過,翼下捲起的颶風瞬間吹散無數流雲,他長睫低垂,銀髮也在風中浮動:“把萬藥靈乳送過去,順便告訴他們,你如今在玄滄劍宗手裡。”
“咳,說得我像是被玄滄劍宗綁架了似的……”謝挽幽託著下巴對他說道:“你到了以後,得讓我師尊他們跟我說上話,否則他們說不定還會以為我被你殺人滅口了。”
聽她這麼說,封燃晝唇角微掀:“我又不是瘋了,有什麼理由要在這個時候對你下手?”
“邏輯是這麼個邏輯,但你空口無憑,誰會信你?”謝挽幽捏著謝灼星的尾巴尖晃了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