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
謝挽幽:“……”
渺月:“挽幽,挽幽,你還在嗎,你說句話啊!”
“我該說什麼?”謝挽幽抹了一把臉,險些無語凝噎:“你倆還真是……把狗血套路貫徹到底了。”
虐戀情深和替身都齊了,現在又來了一出帶球跑。
謝挽幽也是服氣的。
渺月在那邊“嘿嘿”一聲:“那不是意外嗎,而且我們月兔族本來就容易懷孕……你說我接下來怎麼辦啊,要跟欒湛說嗎?”
謝挽幽無奈地站起身:“我先過來給你看看吧。”
謝挽幽去了渺月的住處,給她把了一次脈。
脈象有點怪,似是而非,觸及到了謝挽幽的知識盲區。
可能……妖族跟人族的懷孕脈象就是不一樣的?
謝挽幽學的畢竟不是獸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略顯尷尬地憋出一句:“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我師尊。”
“不能確定嗎?”渺月摸了摸肚子:“我都吐了,應該是真的。”
謝挽幽心說不一定,兔子是有假孕症狀的,保不準那個奇怪的脈象就是假孕的脈象。
但看著渺月摸著肚子很期待的模樣,謝挽幽最後還是沒說出口,走出門外,緊急向師尊求助。
詳細描述了診到的脈象後,經驗豐富的沈宗主很快給出了答案。
如無意外,應該就是假孕。
“不過,在假孕期間,要注意照顧你那個朋友的情緒,有部分兔妖會在假孕期間做出拔毛築巢的行為,身體情況也會發生相應的改變,跟孕者無異,”沈宗主緩聲道:“最好能配合湯藥來減緩她相關的症狀。”
謝挽幽認真地聽著,記下沈宗主說的湯藥配方後,方才回到屋子裡。
然而剛一踏進屋,謝挽幽就發現了不對,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渺月不見了。
謝挽幽在屋裡尋了一圈,最終在角落裡找到了變回月兔原型的渺月。
雪白的兔子銜著草蹦蹦跳跳,已經搭出了一個窩的雛形,謝挽幽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到她扭過頭,開始從身上拔毛。
謝挽幽看得眉頭一跳,趕緊上去阻止:“別拔了,你不疼嗎?”
被攔住的渺月茫然地眨了眨眼,迷糊地說:“要給……寶寶搭一個窩。”
謝挽幽怕她繼續往身上拔毛,把她整個兔子抱了起來。
就算喝藥,這種症狀也要好些天才能遏制住,放任不管肯定不行,謝挽幽嘆了口氣,渺月現在不太清醒,這個情況,必須得跟家屬說一聲了。
至於誰來看住渺月……謝挽幽只能暫時拜託小白了。
謝灼星這時是在外面玩,謝挽幽對著籠罩在晚霞裡的叢林喊了一聲,沒過多久,遠遠就看到一小團白影飛一般朝自己衝了過來。
“小白來辣——”謝灼星四條小短腿健步如飛,急匆匆衝到謝挽幽面前,用兩隻前爪險險剎停,仰頭看向謝挽幽,搖晃著身後的尾巴,輕快地問:“孃親找小白什麼事呢?”
謝挽幽按住懷裡撲騰著要拔自己毛的渺月,彎腰對謝灼星說:“小白,渺月姨姨身體出了點問題,現在一直想拔自己的毛,孃親要去熬藥,小白能不能幫孃親照看渺月姨姨一會兒呢?”
聽到姨姨生病了,謝灼星尾巴不晃了,認真地問:“不讓姨姨拔毛就可以了嗎?還有別的事要注意嗎?”
“沒有了,”謝挽幽蹲下:“一小會兒就可以了,孃親配好藥,可以交給弟子去煎,很快的。”
謝灼星點點頭,化出人形,小心地從謝挽幽懷裡抱過渺月。
他看著小,力氣卻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