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太多了,看上去才會像個小胖墩,原來不是虛胖啊……”
謝挽幽:“?”
誰?是誰說出了她的心聲!
謝灼星哪裡聽得了這話,頓時仰起頭,氣鼓鼓地瞪著嘲笑自己的狐狸叔叔:“狐狸叔叔大壞蛋!”
封燃晝故意氣它:“說實話就是壞蛋了?就要說。”
謝挽幽輕咳一聲,很難不懷疑封燃晝是因為好事被打斷而刻意報復。
眼看父子倆又鬧起來,謝挽幽及時插嘴,轉移了話題:“對了小白,你今晚跟黑蛋去哪裡玩啦?”
謝灼星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興致勃勃地跟謝挽幽說起今晚的叢林探險。
謝挽幽有些驚訝:“島上原來還有花精和樹精嗎?什麼樣子的呀?”
謝灼星馬上比劃著為謝挽幽描述小精怪的模樣:“像小小的人,會發光,有翅膀,有些長著尖尖的耳朵,它們脾氣很差,好會罵人的,還會用鬚鬚打我們。”
謝挽幽明白了,笑著說:“所以你和黑蛋是被它們追著打,才會在泥地裡滾了好多圈?”
謝灼星點頭,氣鼓鼓地說:“它們好不講道理,好壞,小白和黑蛋都吵不過它們。”
封燃晝這是倒是正兒八經地說了一句:“這種精怪只有靈氣濃郁的地方才能孕育出來,脾氣大多古怪,也十分蠻不講理,你別想著吵贏它們,只有打服才行。”
謝灼星想了想,精神抖擻道:“那我明天還要跟黑蛋去找它們,不能白白捱打呀。”
謝挽幽摸摸它的小腦袋,誇讚道:“小白好勇敢!孃親相信只要小白天天去試,總有一天能打敗花精的!”
謝挽幽:“我們的口號是——”
口號?封燃晝還沒想起他們有什麼口號,就見幼崽挺起小胸脯,雄赳赳氣昂昂道:“三十年河東!”
謝挽幽接道:“三十年河西!”
母子倆一起合聲:“莫欺少年窮!”
封燃晝:“……”
他有時候,真的看不懂這母子倆。
……
另一邊,小蛟沿著黑漆漆的小路一路歡快前行,回到了十七潭。
平靜的潭水倒映著天上的皎潔彎月,當小蛟爬到潭邊時,水面忽然漾開了一圈圈的波紋。
碩大的蛟首破開水面,帶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大蛟昂起頭,用一雙紅色的巨目盯住了小蛟:“黑蛋,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小蛟嚇了一跳:“爹,你怎麼還沒睡覺啊?”
大蛟將下巴擱在岸邊,語氣不太爽利:“還能為什麼,不放心你。”
小蛟聞言,爬到大蛟的嘴邊蹭了蹭,很高興地說:“小白它爹孃很好呀,比之前的老島主好,小白也很好,我們一起去了森林裡,它幫我跟花精吵架了。”
大蛟微微蹙眉:“那兒的花精不是會打人嗎?”
小蛟點頭:“對呀,所以我們一起被打出來了。”
大蛟沉默了很久沒說話,噴出一道鼻息,終於還是隱晦地提醒傻兒子:“小白是島主道侶的孩子,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帶它去那個地方了。”
小蛟一愣:“為什麼啊?”
看著滿臉不解的兒子,大蛟有些不忍,小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玩伴,他又何必用成年人那一套來猜疑它的玩伴。
大蛟頓了頓,到嘴邊的話變了:“沒事,是爹老糊塗了,竟然怕你們在那裡迷路。”
原來是怕它們迷路呀,小蛟鬆了口氣,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我們絕對不會迷路的。”
大蛟“嗯”了一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