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了你急了,光會打架有什麼用,還不是降不住道侶?不是我說,謝島主年紀輕輕的,要什麼樣男人沒有,怎麼就選了你?”
封燃晝眯起眼,終於抬頭,冷冷盯著他:“你這是嫉妒了?像你這樣的,估計求偶都難吧。”
穹淵笑容一僵,臉色頓時跟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難看。
封燃晝就知道他猜中了,挑眉道:“哦,看來你求偶了很長時間,不像我,我的道侶可是最先表白的那個人。”
穹淵:“……”
穹淵面色一陣變幻,該死啊,這人的嘴是刀做的嗎!
要不是顧及到不遠處的兩隻幼崽,以及剛受了謝挽幽的恩情,穹淵真想跟封燃晝狠狠打一架。
最終,穹淵懟不過封燃晝,只好懷著滿腔嫉恨灰溜溜地離開。
……
傍晚,謝灼星跟小蛟道別後,時間已經不早了,謝灼星怕孃親已經睡了,便去了孃親隔壁的房間,打算自己睡。
剛進門,謝灼星就看到床上坐著一道漆黑的人影,頓時被嚇了一跳。
發現那人居然是狐狸叔叔,謝灼星有些驚訝地走過去:“狐狸叔叔,孃親還沒放你進門嗎?”
封燃晝沉沉地應了一聲。
昨晚的確是他理虧在先,要得太過,把謝挽幽給惹惱了,所以今晚,任憑他再怎麼說,謝挽幽都不肯再放他進門。
封燃晝有些頭疼,從前他跟謝挽幽在一起從來沒出現這種情況,現在他都不知該如何哄好謝挽幽。
謝灼星跳到他膝蓋上,見狐狸叔叔一言不發地坐著,好像有點可憐,無奈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封燃晝說道:“狐狸叔叔,你做錯了事,要跟孃親道歉的。”
封燃晝:“我道過歉了。”
謝挽幽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但她現在無慾無求,不放他進來,是防止他又做一些不正經的事。
謝灼星想了想:“那你試試撒嬌呀,孃親其實很好哄的,你撒撒嬌,孃親肯定就會原諒你啦。”
撒嬌?封燃晝一聽就皺了眉,覺得幼崽的主意有點不靠譜:“怎麼撒嬌?”
“就這樣!”謝灼星馬上跳下他的膝蓋,開始教學:“狐狸叔叔,你仔細看——”
“ 只喜歡你
親爹一夜之間恢復盛寵, 謝灼星作為大功臣,不僅沒有得到半點好處,反倒過上了每夜都得獨自睡覺的生活。
不僅沒法跟孃親睡,就連狐狸叔叔都不來找它睡了。
謝灼星:“……”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謝灼星用爪子撓了撓頭, 想不明白狐狸叔叔都這麼大了, 既不怕黑, 又不怕壞蛋,為什麼每晚還一定要單獨跟孃親一起睡。
可當謝灼星拿這個問題問孃親和狐狸叔叔時,兩人的神色好像都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小蛟用尾巴尖捲起小果子丟進嘴裡,十分好奇地問道。
“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有點奇怪。”謝灼星蹲坐在它身邊,眺望著遠方碧藍色的大海, 作沉思狀:“孃親說,她和狐狸叔叔是在討論事情, 一聊就會聊到很晚,”
小蛟聽了, 肯定地點頭:“應該是真的, 大人嘛, 總會有很多做不完的事,以前老島主在的時候,每天都要忙到晚上的,你孃親是新島主, 肯定也很忙。”
謝灼星被小蛟說服了,剛要點頭,就聽小蛟突然壓低聲音對它說:“不過,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謝灼星頭頂的雙耳馬上豎了起來,側耳細聽:“什麼可能?”
見好兄弟雙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