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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呼吸微微急促,忍不住開口:“封燃晝……”
封燃晝終於鬆開她的兩隻手腕,轉而摩挲她的下唇:“你今天說的那些話,讓我很想懲罰你。”
謝挽幽還沒反應過來:“什麼話?”
“一百年,”封燃晝語氣不虞:“你嘴上這麼說,心裡說不定也是這麼想的。”
這可真的是無理取鬧了,謝挽幽只不過是在現代待了太久,一時半會忘記修真界的人可以活成百上千年罷了。
謝挽幽哭笑不得:“是個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封燃晝卻像是打定主意要懲罰她,並不聽她狡辯:“一百年之後,你還想去找誰?”
謝挽幽正要回答,忽然低哼一聲:“你別……咬。”
封燃晝冷冷問:“是你那個師兄,還是合歡宗那隻狗?”
謝挽幽十分羞恥:“不是……怎麼會……”
好端端的,他忽然吃什麼醋啊。
謝挽幽覺得再這樣下去,事情會往不太妙的方向發展,便悄悄撐著身下的軟榻,往後挪了挪,然而她剛一動,就被封燃晝發現了意圖,掐著腰拖了回去:“別動。”
謝挽幽沒聽他的話,仍然往後挪:“我有點困……我要睡覺了。”
封燃晝似乎笑了一聲,語氣很可怕:“禮物送上門,不拆就想走?”
隨著他話音落下,謝挽幽感到封燃晝抓住她兩隻手腕拉高,然後“咔嚓”兩聲,她的手腕上就多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涼意。
全身靈力被封的謝挽幽:“……”
她扯了兩下手腕,拉不動,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固定在這張軟榻上了,心中不免開始打鼓:“……你想幹嘛?”
封燃晝在她耳畔很陰森地笑:“懲罰你。”
謝挽幽:“……”
什麼一百年不一百年的,我看你就是想找個藉口懲罰我吧!
封燃晝修長的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片刻,往下。
謝挽幽兩隻手都動不了,對他所謂的“懲罰”,根本無法反抗,求饒幾次無果,最後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封燃晝還要在她耳邊說一些很邪惡的話,謝挽幽幾乎聽不下去,咬著嘴唇裝死。
禮物很好,就是很費人。
下山
謝灼星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
它做了一個夢。
剛開始, 夢裡的情景十分美好,它變得很大很大,比狐狸叔叔還大——大到可以輕易弄亂狐狸叔叔的毛。
它快樂極了,本想揉亂狐狸叔叔的毛給孃親看, 結果不知哪裡吹來一股冷風, 把狐狸叔叔又吹得大了一圈。
變大了一圈的狐狸叔叔把孃親叼走了, 然後越變越大,越變越大……最後把它擠進了角落裡。
謝灼星被擠得吱哇大叫,最後四肢猛地一彈動,從夢裡驚醒了過來。
它茫然地看著面前的牆壁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被狐狸叔叔擠成一張貓餅的事只是一場夢, 不由鬆了一口氣。
意識到這件事後,它打了個哈欠, 本想翻個身,貼著香香軟軟的孃親繼續睡覺, 但它一翻……卻莫名其妙地翻不過來。
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抵住了它。
謝灼星:“?”
謝灼星疑惑了, 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它也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以往它跟孃親睡覺,大多會貼在孃親身邊,可今天醒來,它怎麼會滾到靠近牆壁的床內側?
謝灼星滿頭小問號,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