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的大師兄。”
“?”謝挽幽還沒來得及回話,右側溫臨簡的傳音入密又來了:“他緊纏著你不放,明顯有鬼,等過了那座橋,我往他臉上撒一把迷障粉,甩掉這個不懷好意的合歡宗弟子。”
謝挽幽:“……”
這是什麼抓馬的場面啊!
謝挽幽先是咬牙切齒的回封燃晝:“你搞什麼鬼?有事直接傳音入密就能說,為什麼一定要單獨說?”
然後無奈地回溫臨簡:“大師兄,這次甩掉他,以後還會見面的,治標不治本,這次就聽聽他要幹什麼吧?”
分別答完後,又是兩道傳音入密同時出現。
封燃晝冷道:“憑什麼要我偷偷摸摸,你究竟走不走?”
溫臨簡勸道:“縱容了他一次,他就會得寸進尺,給他吃點苦頭,他才會知道你不好惹,橋快到了,你看我出手後,記得馬上離開。”
謝挽幽同時聽兩個人的傳音入密,腦袋都快炸了。
她覺得她現在就像是那種同時接通兩個通話的人,顧了這個,又得顧那個,簡直是當代時間管理大師。
眼看那座橋近在眼前,謝挽幽絞盡腦汁,瘋狂思考要怎麼應付過橋後兩人都想帶著她甩開對方的尷尬局面。
就在此時,路邊的樹後忽然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謝挽幽靈機一動,趕緊說道:“樹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去看看!”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扒開灌木,謝挽幽繞到樹後,本以為是兔子之類的東西,沒想到卻是一個身著紅衣的合歡宗弟子。
他正在樹葉裡找著什麼東西,抬頭看到謝挽幽,眼睛不由一亮。
這人謝挽幽並未見過,不由愣了一下:“你是在這裡丟了東西嗎?”
那合歡宗弟子很是年輕,看上去歲數也小,唇紅齒白,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很輕易讓人聯想到小狗。
他站起身,忙不迭點了點頭,像是撒嬌般苦惱道:“我弄丟了一條髮帶,姐姐可以幫我找一找嗎?”
啊,聲音也好奶。
謝挽幽好奇地打量他:“你也是妖族?”
那合歡宗弟子熱情地點頭,露出一條雪白蓬鬆的大尾巴,轉過身晃了晃:“我的本體是西摩犬哦,姐姐要摸一摸嗎?”
竟然真的是小狗變的!
謝挽幽這下確實多了幾分感興趣。
小狗尾巴雖然看上去很好摸,但他們畢竟是剛認識,謝挽幽不至於沒有邊界感地真上手摸,便開口婉拒了。
那合歡宗弟子看上去很失望,尾巴都耷拉了下去:“姐姐真的不摸摸看嗎?”
謝挽幽清咳一聲,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找髮帶嗎,繼續找吧。”
小狗是很有活力的,聞言馬上重新晃起了尾巴:“這邊找過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說著,他們從樹後走了出來,回到了正路上。
乍然看到封燃晝和溫臨簡兩人,他嚇了一跳:“姐姐,他們是誰啊,看上去好凶!”
溫臨簡微笑道:“道友還是不要亂喊比較好,我師妹年輕,你幾歲了?”
“姐姐,你的師兄管得好多哦,連別人叫你什麼也要管嗎?他好可怕,”小狗很委屈:“而且,你不喜歡我喊你姐姐嗎?”
謝挽幽:“……?”
這小狗怎麼茶裡茶氣的?
封燃晝冷眼看了片刻,抬步往前走,不知怎麼的,一腳碾上了那條垂在地上的狗尾巴。
那合歡宗弟子頓時疼得“嗷嗚嗷嗚”叫,抱著留下一個腳印的雪白尾巴,咬牙氣憤道:“這位師兄,你怎麼回事!沒長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