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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戰慄了一下, 下意識跟著封燃晝的話去細聽門口的動靜。
“沙沙沙……”是小小的撓門聲。
隨即響起的, 是試探的稚嫩聲音:“孃親,狐狸叔叔,你們睡覺了嗎?”
那聲音很小,被門擋住大半, 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謝挽幽聽到後,卻瞬間僵住了。
封燃晝悶哼了一聲, 俯身繼續親吻她的脊背,壓低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喟嘆般的笑意:“放鬆……小白聽不到的。”
這是聽得到聽不到的事嗎……謝挽幽感覺腦袋更燙了, 攥緊被褥喘了口氣,從喉嚨裡擠出一點聲音:“你快……讓它回去。”
封燃晝還想咬謝挽幽的後頸,但被謝挽幽不配合地躲開,見謝挽幽的態度很是堅決,他似是無奈,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解開門口設下的隔音結界,封燃晝指尖纏繞著謝挽幽散落的烏黑長髮,隱忍地出聲道:“我們還在談事情,大概很遲才會結束,小白,你先回去睡覺吧。”
謝灼星正困蔫蔫地蹲坐在門外,聞言,它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這麼晚了,孃親和狐狸叔叔怎麼還在談事情啊?
然而它沒有多想,這段時間,孃親和狐狸叔叔總是很忙,有重要的事要談,也是很正常的。
謝灼星只不過是半夜醒來喝水時,忽然發現抱著自己回來的孃親不在,這才想要出來找一找孃親,沒想到順著孃親的氣味一路找過來時,謝灼星也聞到了狐狸叔叔的味道。
說起來,它也很久沒有見狐狸叔叔了,謝灼星尾巴尖晃了晃,試探著詢問道:“小白現在不是很困,可以進來一起聽嗎?”
封燃晝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可以,我們談的是一件很複雜的事,不太適合小孩子聽。”
“好吧……”謝灼星不是那種任性的小孩子,既然封燃晝都這麼說了,它便沒有一定要留下來,乖乖道:“那小白走了,孃親和狐狸叔叔要早點睡覺哦。”
謝灼星說完,一邊打哈欠,一邊掉轉方向準備離開,仰頭最後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忽然感覺不太對,提出了一個新疑問:“狐狸叔叔,你真的在跟孃親談事情嗎?可你們為什麼不點燈呀?”
封燃晝沉默了一下:“沒有燈,比較有氛圍,便於我們商量陰謀。”
對於這個解釋,謝灼星有點狐疑:“真的嗎?狐狸叔叔,你不會是想把小白騙走,然後自己跟孃親睡覺吧?”
“……”
“而且,孃親怎麼一直不說話?”謝灼星越想越懷疑,豎起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到更多聲音,緊張地問:“狐狸叔叔,你是不是對孃親做什麼壞事了?”
“……”謝挽幽無奈,只好啞著嗓子出聲,這才哄得幼崽放心地回去睡覺。
好不容易等到幼崽離開,謝挽幽緊繃的心絃為之一鬆,封燃晝見此,低聲笑道:“你還會在意這個?”
謝挽幽咬著唇罵他:“你變態!”
“今天再教你一件事,”封燃晝漫不經心地在她頸間嗅聞,一雙灰藍色的眼瞳閃爍著野獸般的綠光:“受制於人的時候,最好乖一點。”
他微一用力,謝挽幽便發出了一聲變調的泣音。
“哭了?”封燃晝這時又十分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說出的話卻滿是殘忍,引誘她時的溫柔和蠱惑儼然只是狩獵者的偽裝:“不要哭,那會讓我更想弄疼你。”
謝挽幽眼眶發紅,鼻尖也跟著紅了,看上去更像是無力反抗的獵物,封燃晝看了她片刻,喉嚨動了動,憐惜地撫過她暈紅的眼尾:“小可憐。”
眼看著身後的封燃晝咬住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