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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中斷,謝挽幽看著手中的通訊符,暗自為渺月捏了把汗。
希望渺月能多堅持一段時間吧……
謝挽幽收了通訊符,捋了捋思緒,決定先去看封燃晝的診斷情況。
目前來說,封燃晝的身體情況才是最要緊的事。
謝挽幽耽擱了一點時間,找到封燃晝的時候,懸遊道人已經診斷結束了。
為方便懸遊道人查探身體,封燃晝化作了白虎原型,此時正獨自趴在房間裡舔爪子
謝挽幽進門沒看到懸遊道人,奇怪地問他:“我師尊呢?”
白虎抬頭,深深地看她一眼,冷冷道:“被我吃了。”
謝挽幽:“?”
見封燃晝語氣不像在說笑,謝挽幽驚了,蹲在他身邊糾結片刻,懷疑地去摸他柔軟溫熱的虎腹:“你騙我的吧?”
白虎被她摸了肚子,馬上坐了起來,用虎爪推開她的手,責怪地看著她:“你剛剛去哪了?”
原來是因為沒陪他看病,所以鬧脾氣了,謝挽幽雙手捧著他的大虎頭,憐愛地搓了搓:“接了個通訊。”
“通訊?”白虎一仰頭,避開她的手,眼神瞬間凌厲:“是誰的通訊,又是佛子?還是你那蒼蠅般煩人的師兄?”
謝挽幽哭笑不得,抓住他頭上的龍角,不讓他躲開:“你是醋缸嗎,都不是,是我之前治過的合歡宗師姐,一個兔子精,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封燃晝回憶了片刻,眼神更冷:“被你摸過尾巴那個?你摸完以後還不洗手。”
謝挽幽:“……你就記得這個了?”
封燃晝被她拽著龍角,龍角鋒利,他怕貿然掙脫會劃傷謝挽幽的手,便坐了下來:“她找你做什麼?”
謝挽幽輕咳一聲:“她告訴了我好幾個很炸裂的訊息,”
白虎不在意地舔爪子:“有多炸裂?”
謝挽幽嘆了口氣:“好訊息——我知道凋毛君是誰了。”
封燃晝動作一頓,緩緩看向她。
謝挽幽語氣沉重:“壞訊息——凋毛君已經被抓走了。”
封燃晝:“……”
兩人相視無言片刻,房間內一片死寂。
謝挽幽話鋒一轉:“不過,她被抓走前,將月兔族法器的位置告訴我了。”
短短几句話之間,帶來的刺激一重接一重。
封燃晝已經對謝挽幽的運氣無話可說,沉默半天,先挑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問:“月兔族法器?”
謝挽幽:“據說能開啟幽冥,不知道做什麼的,你知道嗎?”
“好像有點印象,”封燃晝說:“等我回去查查。”
“那遲點再說這件事吧,”謝挽幽摸了摸他的虎頭,在他交織的黑紅色紋路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謝挽幽手法嫻熟,白虎眯起眼,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呼嚕聲:“懸遊道人去拿藥了,等會兒可以問他。”
謝挽幽“嗯”了一聲,又親了一下厚厚的毛絨絨虎耳。
那對虎耳抖動了幾下,作為回報,白虎舔了謝挽幽的手背一下。
謝挽幽瞬間縮回手:“疼!”
白虎沒聽她的話,又來舔她的手臂,彷彿要將屬於她的氣息都捲入舌尖。
謝挽幽手臂被舔得又痛又麻,想阻攔他的動作,還會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一口。
咬人是吧,謝挽幽腦袋一抽,忽然戲癮大發,將手放到白虎口中,假裝被他咬了:“手,我的手——”
白虎身型龐大,看上去十分兇猛,謝挽幽白皙的手消失在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