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懸遊道人聽到幼崽說剛剛那隻貓不是別人,正是封燃晝,便是一陣無言:“……”
他堂堂魔尊,居然學小白蹲在謝挽幽袖子裡裝可愛,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
懸遊道人對謝灼星憤憤道:“小白,你快叫他出來!
謝灼星聞言,一扭頭鑽進了袖口裡,很快又探出一顆貓頭:“狐狸叔叔說,他在孃親的袖子裡待得很好,不想出來。”
懸遊道人:“……”
真是不要臉!
懸遊道人冷哼了一聲,見謝挽幽都沒說什麼,也不好強行把封燃晝從她袖子裡拽出來,加上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耽誤時間,便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忍了。
謝挽幽跟上懸遊道人的腳步,隔著袖子摸了摸裡面藏著的兩只貓。
這其實只是封燃晝的一個分身,本來昨夜給小白慶生後,這個分身就會消散,但謝挽幽好說歹說,硬是讓封燃晝保留著小白複製體的形態,陪她到今天。
這種分身只保留形態,不保留戰鬥力,因此只會損耗本體的很小一部分力量,謝挽幽得知這點後,這才放心讓他的分身留下。
今天就是問仙大會和丹陽大會的晉級賽和決賽,謝挽幽先去了丹陽大比的道場,她掃視了一圈,今天旁觀丹陽大比的人,似乎更少了。
大部分人都湧去了問仙大會的道場,問仙大會的熱度比丹陽大比的要高,這是很顯然的事,也正是如此,謝挽幽才會不太明白,為何今年的丹陽大比一定要跟問仙大會聯辦。
謝挽幽微微蹙眉,可惜她沒來得及多想,便要抽籤上臺了。
晉級賽是一對一的比賽,謝挽幽的對手恰好是天元宗主的二弟子。
碧霄丹宗和天元丹宗向來不對付,分配成這樣,不知是不是某種天意。
大概是因為兩宗之間的齟齬,謝挽幽總覺得天元宗主的二弟子對她抱有某種敵意,說起話來也綿中帶刺,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如果光是說話不中聽就算了,開始比賽時,他偏偏還要對謝挽幽耍陰招。
若不是謝挽幽反應快,將他暗中丟過來的爆燃物擋回去,她必定會當場炸爐。
謝挽幽沒有容忍這種齷齪的小動作,馬上叫停,當眾指出了他的陰損行為。
天元宗主的二弟子矢口否認,甚至倒打一耙:“我堂堂正正跟你比賽,比不過我就直說,陷害我就沒意思了吧。”
“陷害你?”謝挽幽笑了笑,摸出一塊留影石,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要自己看看,究竟是在陷害誰嗎?”
那人面色微變,他不確定謝挽幽是不是真的有用留影石將剛剛的場景錄下來,此刻難免有些下不來臺,一張還算俊朗的臉開始逐漸憋紅。
他下意識瞄向丹盟長老當中的其中一個,又收回目光,不久後,那個丹盟長老便上來打圓場:“在場那麼多人都看著,誰敢做這些小動作?怕是誤會一場……不要耽誤比賽了,繼續吧。”
懸遊道人一聽,直接拍案而起,怒意翻湧道:“什麼叫誤會?故意把能引發炸爐的材料往我徒弟那裡丟,這叫誤會?那我等會兒也偷偷丟一個,只要沒被發現,那就能叫做誤會了是不是?”
他一拍桌,丹盟長老們全都被他嚇了一跳,其中一個丹盟長老試圖緩和懸遊道人的情緒:“我們知道大師愛徒心切,但眼下事情還未明朗,大師還是先冷靜一些……”
謝挽幽舉起手裡的留影石,不緊不慢地提醒道:“事情已經很明朗了,我手裡的留影石已經記錄了一切,如果他真的做出違規的事,丹盟將會如何處置他?”
見她神色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