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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星蹲坐在旁邊,伸出爪爪摸了摸兔頭,同樣心動了,身後的尾巴小幅度的晃了晃:“狐狸叔叔,小白也想養你~”
“……”封燃晝:“你們都給我適可而止。”
垂耳兔低頭,把口中銜著的戒指放到謝挽幽的手心。
是一枚納戒,謝挽幽將神識探進去看了看,發現自己的乾坤袋和書都在裡面。
除了這些,還有各種各樣的糕點零嘴,小白偶爾喝的靈獸奶,以及……她的藥。
謝挽幽鼻尖已經開始縈繞藥的那股苦味了:“你真貼心,還把我的藥也帶來了……”
封燃晝淡淡道:“玄滄劍宗冬日嚴寒,你想凍死在山上?小白,盯著你孃親喝藥,不喝就告訴我,有她好果子吃。”
謝灼星馬上答應下來:“好!”
但它轉而又好奇地問:“狐狸叔叔要給孃親吃什麼好果子啊,小白能吃嗎?”
封燃晝意味不明道:“是小孩子不能吃的好果子。”
謝挽幽:“……”
她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些不太和諧的事。
封燃晝,果然是從那本書上學壞了。
“我會記得喝的,”謝挽幽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那這隻兔子……”
封燃晝看她對垂耳兔愛不釋手的模樣,不由一哂:“山下隨手抓的低階靈獸罷了,隨你怎麼處置,不過事先說明,我附在它身上的那縷一小縷神識很快就會散盡,你再怎麼玩弄它,我都不會感受到。”
謝挽幽有些失望:“那還是算了叭。”
封燃晝倒是有些驚奇:“不喜歡兔子?”他還特意挑了隻毛多的抓。
謝挽幽趁著他附著在兔子身上的神識還沒散,趕緊多玩弄了垂耳兔幾下,隨意答道:“喜歡啊,但我有小白就夠了,我想養它,主要因為它身上有你在。”
她摸在垂耳兔的皮毛上,封燃晝也能感受到三分,他閉上眼,隱忍地抿唇,掩在領口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低沉的嗓音裡多了幾分喑啞:“謝挽幽,別摸了。”
謝挽幽笑吟吟地看向他,壓低聲音道:“玩弄它的感覺,還有你的反應,都很讓人愉悅。”
封燃晝手指扣緊了扶手,喘出一口氣,加重了語氣:“我很記仇。”
謝挽幽怪無辜地歪頭:“我只是覺得它可愛,多摸了幾下罷了。”
還敢跟他裝無辜,封燃晝都被她氣笑了,甚至感覺齒根都開始發癢。
就是仗著不在他跟前……否則,謝挽幽如此挑釁他,必定會被他咬著脖子叼回巢穴。
謝挽幽還不知自己這種行為有多危險,膽大包天地又摸了那隻垂耳兔幾下,直到封燃晝留在它身上的神識散盡,它才像是猛然間回神一般,驚恐地瞄了謝挽幽一眼,然後慌張地左右看看,蹦蹦跳跳地逃走了。
這種低階靈獸有一點智慧,謝挽幽不怕它像尋常的動物一樣在這個冬天凍死,也就沒留它,將它放生了。
謝挽幽站起身,看著它逃竄的背影,感慨道:“古有披了羊皮的狼,今有披了兔皮的虎。”
“……”
封燃晝並不想理她。
東西既然已經送到,封燃晝那邊又恰好有事,便匆匆掐斷了通訊。
謝挽幽的心情莫名變得很好,御劍回去的時候,謝灼星看到謝挽幽在笑,純潔天真地問:“孃親,你在笑什麼呀?”
謝挽幽唇角上揚:“孃親在笑狐狸叔叔,他匆匆結束通話通訊的樣子真的好狼狽。”
謝灼星:“?”
幼崽聽不懂,幼崽不理解。
大人的世界,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