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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封燃晝作為火系神獸,身上的溫度幾乎可以媲美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爐,謝挽幽只貼了他的手一小會兒,就感覺渾身都暖了起來,手心更是熱得開始冒汗。
封燃晝應該也察覺到她的手溫度升高了,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仍舊沒有動。
謝挽幽卻已經熱得有點受不了了。
又忍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謝挽幽終於抬起貼著他的那隻手,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
太熱了,熱過頭了。
這時,封燃晝忽然在旁邊問了一句:“不冷了?”
謝挽幽訕訕地搖頭:“不了……我要記筆記了。”
封燃晝聞言,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謝挽幽摸出《毒理玄論》和筆,悄悄往旁邊瞄了眼,便見封燃晝的視線淡淡地落在不遠處,面上的不虞不知何時散去了。
怎麼突然又不生氣了?
謝挽幽摸不著頭腦,但她已經試探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當下便不再分心,凝神聽懸遊道人的講學,開始在書上寫寫畫畫。
她既然不再貼著,封燃晝就將手搭在了膝上,他環顧四周,如同謝挽幽一般在書上認真記筆記的人雖然也有,但並不多。
封燃晝問:“他們怎麼不記?”
謝挽幽低頭寫字:“因為他們大部分都已經學過《毒理玄論》了,而我是今年剛來的,才入門沒多久,想跟上進度,當然要認真一點。”
她這麼一提,封燃晝才想起來,她拜入碧霄丹宗其實也沒幾個月,但這麼短的時間裡,她不但連升三品,煉出四品完美丹藥,還憑自己的能力煉出了懸遊道人自創的六回丹,得到了懸遊道人的青睞,就算放到整個修真界,這樣的成績都足夠驚人。
縱然謝挽幽的超凡天賦佔了很大的原因,但她能進步得如此快,跟她本人的努力也脫不開關係。
封燃晝淡淡開口:“倒也不用這麼著急,都是一些庸人罷了,懸遊道人在面前教都不好好聽,哪怕再學十年都及不上你……看我做什麼?”
謝挽幽用書擋住半張臉,一雙眼睛彎了起來:“你真的這麼覺得?”
“……”封燃晝移開眼:“現在不這麼覺得了。”
“你說氣話,我不信。”
“……謝挽幽!”
被瞪了一眼,謝挽幽見好就收地放下書,壓住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地繼續寫字。
封燃晝見她表情很嚴肅地寫著什麼,便垂眸去看,結果發現她寫得根本不是正經筆記,而是在本子上塗鴉。
黑色的墨,畫了一隻圓圓的虎爪,爪墊也是黑色的,讓封燃晝很難不懷疑她畫的是自己的爪子。
封燃晝額頭不由一跳,難得誇她一句,她倒好,馬上就原形畢露:“……我看你是真的不經誇。”
謝挽幽翹起唇角,笑而不語。
沒辦法,封燃晝這樣子,讓她很難能忍住不去販一販劍。
謝挽幽索性直言不諱:“想摸虎爪,今晚能給我摸一下嗎?”
封燃晝眉頭一皺,斷然拒絕:“不能。”
謝挽幽哦了一聲,正要說什麼,忽然聽臺上的懸遊道人重重咳了一聲,然後提高聲音喊道:“西邊第三排第六列白衣服那個男弟子,起來回來本座的問題。”
謝挽幽一愣,下意識尋找懸遊道人說的那個人,然後……看向身邊的封燃晝。
“那個,說的好像是你……”
封燃晝面無表情:“……”
他遲早把懸遊道人也殺了。
他遲遲不站起來,引來許多弟子疑惑的目光。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