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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未免也太會了吧。
……
容知微效率很高,不久後就把課表給了謝挽幽。
謝挽幽翻了一下,心裡鬆了一口氣。
還好,劍宗的課沒有丹宗那麼多,大概是因為劍宗主修劍道,所以類似於奇門遁甲這種輔助類的課程一週也沒幾節,至於劍術講解,也是為了讓弟子更好地掌握劍法而開設的。
丹宗的課就不一樣了,又要學煉丹,又要學醫術,還要辨識各種藥草,甚至要親手去種,可謂是各方面全都要掌握,學得雜,背得多。不像劍宗的課,大多是技術流。
對著課表琢磨了片刻,謝挽幽悟了。
這不就是學文科和學理科的差別嗎?
謝挽幽很快便注意到了陣法課,其實她現在最想學的,就是陣法。
之前在元空秘境裡,若不是她對陣法一竅不通,沒及時發現石壁上的傳送陣法,也不至於中了詔,被迫跟封燃晝分開。
沒中招,她就不會被傳送走,不被傳送走,也就不會陰差陽錯跟容知微和晏鳴殊撞上。
總之,她這次算是吃了陣法的大虧,怎能不想方設法地補上這塊短板?
謝挽幽這麼想著,把課表放下,轉而摟過身側同樣湊過來看課表的謝灼星,吧唧一聲親了一口:“孃親又要開始上課了。”
謝灼星被親得眯起眼,晃著尾巴說:“這裡的課超級少,孃親不會學得很累了!”
謝挽幽也很欣喜:“沒錯!這樣一來,孃親也有空看醫書了!”
然而事實證明,謝挽幽高興地太早了一些。
隔日清晨,在渡玄劍尊殿前紮了一個時辰的馬步後,謝挽幽拖著痠軟的腿,充滿信心地帶著小白去上了三師伯玄衡子的陣法課。
然後——全程如聽天書。
謝挽幽:“???”
什麼是乾三連,什麼是坤六斷,什麼是震仰盂,什麼又是艮覆碗。
毫無陣法基礎的謝挽幽直接傻眼了。
這她怎麼學?
而且,謝挽幽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原主不愛聽課了……玄衡子講課時,極愛引經據典,說一些謝挽幽聽不懂的文言文,饒是謝挽幽抓耳撓腮,也完全跟不上玄衡子的思路。
更糟糕的是,玄衡子的講課聲還格外地催眠……僅僅是過了大致一刻鐘的時間,謝挽幽就感覺眼皮子越來越沉,全是憑藉著一股信念感,才勉強支撐著自己沒倒下睡覺。
謝灼星早在上課後的十分鐘內睡著了。
它縮著爪爪窩在謝挽幽懷裡,耷著的耳朵自動隔絕了講課聲,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彎彎的,還十分信任地翻著肚皮,露出粉色的爪墊,儼然一副睡得格外香甜的模樣,惹得坐在旁邊的玄滄弟子們都頻頻用好奇的目光偷偷瞄它。
謝挽幽把小白帶進大殿的時候,他們自然都看到了。
他們有些驚訝於謝挽幽的迴歸,但更驚訝的,卻是謝挽幽同時帶來的那隻靈獸幼崽。
帶毛的!
誰不知道,六師叔渡玄劍尊素來厭惡動物,且因為他患有風疹之症,這些年裡,凡是帶毛的靈獸都不允許出現在玄滄劍宗。
而謝挽幽,居然就這麼明晃晃地帶著靈獸幼崽回了玄滄劍宗!
而且據謝挽幽對玄衡子所說,不喜動物的渡玄劍尊竟然也已經同意她在宗內飼養靈獸了?
眾人想不通謝挽幽是怎麼讓六師叔鬆口的,他們不理解,並且大為震撼,對於謝灼星的好奇,也因此到了巔峰。
謝挽幽保證那隻靈獸幼崽不會在課上搗亂後,就去了自己的座位,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