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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謝謝小白!”謝挽幽懷疑自己得了重度貓癮,才分開半天,再見到小白,竟然怎麼吸都吸不夠。
她強行轉移注意力,詢問道:“小白今天跟狐狸叔叔幹什麼了?有沒有欺負狐狸叔叔?”
“沒有哦,”謝小白有些心虛,目光閃了閃:“小白帶狐狸叔叔去了靈田,送了狐狸叔叔花,狐狸叔叔很善良地幫小白摘了花,鋤了地,捉了蟲蟲……”
謝挽幽聽到這就覺得不對勁了。
封燃晝什麼時候善良過?
摘花鋤地捉蟲蟲?哪一件像是封燃晝會主動做的事?
而且據謝挽幽所知,靈田裡的花……好像只有作為雜草的紫英草開的花……
可小白卻說,它送了封燃晝紫英花
——真的不是小白欺負封燃晝認不出雜草,故意騙封燃晝幫它除草嗎?
謝挽幽沉默了。
封燃晝走在旁邊冷笑了一聲。
謝小白馬上縮排了謝挽幽懷裡,只露出一雙滴溜轉的眼睛。
封燃晝瞥它一眼:“做賊心虛。”
他轉眸看向謝挽幽,見她神色複雜,應該是看清了這隻詭計多端的幼崽的真面目,不由勾唇嘲諷道:“這就是你說的乖巧?”
謝挽幽輕咳一聲,差不多猜到了真實情況,但她真的很好奇,小白究竟用了什麼詐騙手段,才騙得封燃晝一連幫它幹了這麼多活。
她忍不住問了封燃晝,謝小白馬上探出頭,伸出爪爪夠封燃晝:“狐狸叔叔,別說——”
“既然敢做,還不敢讓人知道?”它越是不讓說,封燃晝就非要說,把小白詐騙的全過程一一道出,非要讓它公開處刑。
乾的壞事都被孃親知道了,謝小白羞得鑽進了孃親的袖子裡裝死,成為了一隻沒有靈魂的崽崽。
謝挽幽聽完後,簡直笑得臉疼:“你……哈哈哈……我知道了,知道你為什麼會上當了!”
封燃晝臉色很黑:“你再笑?”
謝挽幽還是笑得停不下來,好不容易止住,才說:“你這是在一聲聲的誇讚中迷失了自我了吧,真沒看出來,某些人表面對小白很嫌棄,其實也會被誇得找不到北。”
封燃晝:“……”
公開處刑的人竟是他自己?
謝挽幽一路笑到了臨霜苑,封燃晝被她笑得氣惱,半路就離開了。
謝挽幽進了門,給自己倒了杯水緩了緩,好歹喘勻了氣。
狐狸精也太好笑了,每天上一當,噹噹不一樣。
她正在喝水,小白蔫蔫地從她袖子裡鑽了出來。
謝挽幽以為小白是因為被封燃晝戳破了小心思,才會蔫答答的,便放下茶杯,把崽崽抱了起來:“怎麼啦?被孃親知道了小白的壞壞,害羞了?”
“不是的,”謝小白搖了搖頭,低落地垂下耳朵:“孃親,小白好像闖禍了。”
謝挽幽一愣,摸了摸小白的頭,緩聲道:“不怕不怕,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
謝小白不安地小聲說:“孃親……中午小白睡著的時候,狐狸叔叔看到了小白的吊墜。”
它有些緊張:“但狐狸叔叔保證了不說出去,小白是不是就不會被壞人抓走了呀?”
它記得孃親說過,不能讓別人看見它的角和翅膀,也不能讓別人看到吊墜,不然就會有人把它從孃親身邊抓走。
現在狐狸叔叔也知道了,謝小白很怕狐狸叔叔說漏嘴,壞人聽見以後就會把它抓走。
謝挽幽聞言一怔。
她也完全沒想到,吊墜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