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程。
被戳破意圖,謝挽幽倒沒有露出心虛之色:“你是怎麼從結界裡出來的?”
封燃晝居高臨下地瞧她:“當然你師尊放我出來的,難道你覺得……我能打破結界自己出來?”
對於這個說法,謝挽幽有些半信半疑。
晚上給他換藥的時候他還被關著,沒道理忽然被師尊給放出來啊。
謝挽幽覺得封燃晝在誆她。
但貿然戳破,誰知道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殺她滅口,謝挽幽決定暫時假裝相信,不跟他起衝突,等安全離開後再問問師尊:“師尊未曾跟我說過這件事,正常人第一反應當然是認為你自己跑出來了吧。”
“是嗎?”封燃晝的尾音有些意味深長。
“就是這樣。”謝挽幽不為所動,看他一眼:“不是受傷了嗎,這飛簷那麼高,你是怎麼爬上去的?”
封燃晝:“你猜猜看。”
謝挽幽不想猜,盯著他看了片刻,不由皺眉道:“在上面玩夠了就下來,好不容易養好的傷口,別又崩裂了。”
誰在上面玩了,封燃晝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我想待就待,不用你管。”
這屋簷到底有什麼好待的?
謝挽幽想了想,神情逐漸變得古怪:“你不會是……爬上去以後,下不來了吧?”
封燃晝:“?”
謝挽幽已經不情不願地走到了他的下方:“看在你是我病人的份上,我可以勉強接一下你,不過下次我就沒這麼好心了。”
謝挽幽現在算是能理解醫生的感覺了,一些不遵醫囑亂跑亂跳的病人真的會讓人火大。
封燃晝:“……”
這都是什麼?
她究竟哪裡看出他下不去了?
謝挽幽還在下面催促他:“我等會兒還有事,你快跳,這麼點高度,你不會害怕了吧?”
“……”封燃晝聽著這話,感到爪子有些癢:“不需要!”
謝挽幽懷疑道:“真的不需要?”
封燃晝冷冷瞪她。
謝挽幽就懂了,訕訕道:“那你自便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挽幽後退一步,在封燃晝森冷的目光下默默離開了。
封燃晝看著她的背影,冷哼一聲。
這個碧霄女弟子,真的很擅長惹他生氣。
可每當自己想教訓她時,總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封燃晝頗為不悅,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封燃晝想起方才的事。
他遠遠就看見這碧霄女弟子從那邊的小路走過來,整個人魂不守舍,直到看到他這邊大門敞開,才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發現他不在,肯定以為自己揪到了他的狐狸尾巴了吧?
封燃晝想起謝挽幽發現他時故作正經的神色,不由輕哼一聲。
裝模作樣。
等她見了她師尊,怕不是第一時間就要告他的狀。
封燃晝微微眯起眼,從屋簷上輕巧地躍了下來,落地時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黑夜中,他悄無聲息地潛行,朝著謝挽幽離開的方向而去。
……
封燃晝猜到沒錯,謝挽幽到了後山,見到師尊後,第一時間就問起了封燃晝的事:“師尊,您今晚給玉英殿的那個合歡宗弟子解禁了嗎?”
宗主微微頷首:“是為師所為。”
竟然真的是師尊親自放他出來的……謝挽幽暗想,那她今晚豈不是真的誤會了那狐狸精?
這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