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只說:“……太像了。”
“名字嗎,”晏鳴殊何嘗不是也覺得很像,但換作他們小師妹,是絕沒有半年內突破五品的煉丹天賦的,因此晏鳴殊並未往這個方向懷疑,而是反過來勸師姐:“可上次我們去見過謝道友本人,一切只是巧合罷了。”
容知微搖了搖頭,放下茶杯:“我們走了那麼多的地方,還是沒有她的訊息。”
晏鳴殊聞言,也抿起了唇。
近日修真界各地都出現了邪崇,他與師姐傷勢一好,便奉命離宗,前往各地平亂,一邊斬妖除魔,一邊沿路搜尋小師妹的下落。
可惜一無所獲。
小師妹像是在修真界蒸發了,那日從謝家離開後,竟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因此,晏鳴殊一度懷疑小師妹已經遭遇了不測。
可容知微沒有放棄尋找,也不願接受這個可能,他便沒敢提,而且……
“師尊的病,現在如何了?”晏鳴殊問。
容知微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不好,那日我與師尊聯絡,聽著像是咳了血。”
說罷,兩人俱是緘默了一會兒。
當年師尊一怒之下將小師妹逐出玄滄劍宗,不許任何人再提起,也不許任何人去找,未曾想就在這段時間裡,小師妹遭遇了不測。
師尊乍然得知此事,怎會不自責,他嘴上雖然不說,但自此便落下了一塊心病。
不料這心病癒演愈烈,竟有演變為心魔的趨勢,道心一動搖,師尊的狀況便每況愈下。
心病還須心藥醫,容知微和晏鳴殊都知道這個道理,這也是他們堅持尋找小師妹的其中一個原因。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晏鳴殊面帶憂色:“再過二十日,元空秘境就會開啟,其中的萬藥靈乳有助於固魂凝魄,不如我們去探上一探,給師尊帶點萬藥靈乳回去?”
容知微稍作思考,便頷首道:“那就去看看。”
兩人結了賬,各自拿上自己的劍,先後出了門。
……
與此同時,碧霄丹宗內。
謝挽幽等在煉丹房門口,有些焦灼地來回踱步。
謝灼星窩在她的懷裡,被感染得也有些緊張,忍不住仰起小腦袋,小聲地問道:“孃親,我們在等什麼呢?”
“在等丹藥。”謝挽幽停下腳步,低頭吸了吸它的腦袋:“宗主爺爺和懸遊爺爺在煉丹,這個丹藥很重要,所以孃親有點擔心。”
謝灼星似懂非懂地抖了抖耳朵尖,想了想:“是能治小白的那種丹藥嗎?”
“對,但這個丹藥有缺點,還需要改進,”謝挽幽耐心跟崽崽解釋,雙手託著它的小身子:“不過寶寶不用怕,一定能治好的!”
謝灼星晃了晃垂落的尾巴,雖然已經得知自己的病不能馬上治好,但它的聲音裡卻沒有半分陰霾:“只要有孃親陪著小白,小白就什麼都不怕。”
謝挽幽忍不住笑了起來,托起它的小屁股,親了親它溼漉漉的粉色小鼻子:“小乖乖。”
誰能忍住不對小貓貓心軟?
謝挽幽抱著小白,胸口也暖乎乎的,謝挽幽一邊用下巴蹭它的腦袋,一邊繼續等待。
又過了約摸一刻鐘的時間,煉丹房裡才傳來動靜。
懸遊道人將門打開一條縫,鬼鬼祟祟地衝謝挽幽招手:“成了!乖徒兒,快進來看看!”
謝挽幽一喜,顧不上別的,趕緊進了煉丹房。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這個煉丹房做了特殊處理,就算在此處煉出九品丹藥也不會引來相應的雷劫。
在這個煉丹房裡,沈宗主十分低調地復刻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