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琛,鈴聲剛一響起,他就瞬間掐滅了。
開玩笑,就算是天王老子打過來的,也不能破壞他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氛圍。
段琛貪戀的想要拉著林清眠繼續沉淪......結果,防了這邊,漏了那邊。
鈴聲是被他掐斷了,但一股隱隱約約的焦糊味一不容忽視的姿態縈繞到了兩人鼻尖。
林清眠猛然驚醒:“壞了,我的串糊了。”
話音剛落,林清眠已經躥沒了影。
臥室裡面徒留段琛一人,面露茫然:說好的萌控呢?怎麼連一根炸糊了的串都比不上?
鈴聲鍥而不捨的再一次響起,段琛接起,沒好氣道:“有事?”
對面傳來霍爾.安格斯小心詢問的聲音:“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是。”鬱悶極了的段琛直接掛了電話,也不管對面還有話沒說完。
不行,這條尾巴顯然還是有效果的,他不能這麼輕易放棄。
段琛對著鏡子,笨拙地理了理尾巴耳朵的毛,然後從善如流的甩著尾巴下樓去找林清眠了。
段琛直奔廚房,卻沒在廚房看見林清眠,反而是看到了流理臺上的一堆黑炭一樣的炸串。
段小肚雞腸琛抄起盤子把串全都扔進了垃圾桶,然後聽見客廳裡面有動靜。
段琛眼睛一亮,立刻朝客廳走去,屁股後面的大尾巴也跟著歡快的甩了起來。
甩著甩著,走過客廳拐角,看清客廳的場景之後,段琛的尾巴肉眼可見的僵住了。
霍爾.安格斯一臉呆滯的看了看段琛,又看了看林清眠,整個人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林清眠被對方的眼神看的莫名臉熱,有種自己彷彿偷偷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咳咳,段琛他只是......”林清眠想解釋一下,讓氣氛不要這麼古怪。可是話說一半,卡殼了。
解釋什麼,怎麼解釋?話說段琛為什麼要突然扮成這樣哦。
霍爾.安格斯眼神閃躲,神態窘迫,但還是自認貼心的拍了拍林清眠的肩:“不用解釋,我都懂。”
你懂什麼啊?不要胡思亂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先忙,我走了。”霍爾.安格斯忙不迭逃走了。
人是走了,可尷尬的氣氛依舊瀰漫在兩人之間。
林清眠莫名其妙被誤會,扭頭就想質問段琛。
可眼神一落到段琛身上,就看見他頂著一張俊臉,戴著耳朵尾巴,還他媽耷拉著眼一副我錯了對不起的眼神看過來。
林清眠眼神不由自主就軟了下來。這幅樣子太犯規,太和他心意了。
他強撐著質問,但氣勢已經弱了:“你,為什麼突然弄成這樣?”
當然是為了勾引你。
但這種話怎麼好明目張膽說出口,所以段琛直接用動作表明了這個意思。
他的尾巴直接貼過去,順著林清眠的手心,一點一點往他胳膊上蹭。
林清眠瞬間忘記自己現在還在生氣了。
算了,有這麼一條尾巴,什麼不能原諒呢。
林清眠感覺自己沒救了,索性徹底放飛自我,對段琛和顏悅色道:“我炸得串你還沒嘗過吧?要不我再給你做點。”
“好。”段琛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現在就算林清眠遞過來一瓶毒藥讓他喝,他都不帶猶豫的。
看來這幅樣子的他,哪怕是男人,也一樣能吸引到林清眠。既然能吸引到,就說明林清眠直的不是那麼徹底。
掰彎林清眠,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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