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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文王不簡單就夠了,平王也會有所準備……
江意惜又悄聲提醒道,“不管那個人是一直裝糊塗,還是中途性情大變,被父親看輕,被兄弟們欺壓都是他難以忍受的。人被欺負狠了,一旦爆發出來是可怕的……”
孟辭墨明白江意惜的意思。說道,“我會提醒平王儘量不去招惹他,但也不能讓他看出我們注意到了他。”
之前平王不像太子等人那樣欺負文王,屬於無視,以後要繼續無視。但絕對不能招惹,儘量把他的怒氣引向太子和英王及另兩個皇子。
孟辭墨把江意惜送到南風閣,讓穩重的孟東山留下保護她,自己去了別院見平王。
站在窗前的江洵看到江意惜,高興地跑下樓。
“姐。”
少年笑得燦爛,猶如頭頂明媚的冬陽。
聽到這個聲音,看到這張笑臉,江意惜的心也明媚起來。
她用帕子擦擦少年沒有灰的肩膀,玩笑道,“我弟弟更加俊俏了,要惹多少姑娘傷心。”
江洵剛紅著臉嗔了一聲,“姐。”
他後面就鑽出兩個人來,是江意柔和江斐。
江斐嘻嘻笑道,“二姐說對了,有好幾家請人來給二哥說親,二哥都拒了,說要等到考上舉人後再說,那些人家的姑娘好傷心的。”
說得幾人大樂。
因為江意惜的態度,江老太太不敢再拿捏江洵的親事。
江意柔又笑道,“我們知道二弟要來見你,硬跟來了。”
兩對姐弟上了二樓包廂。
江意柔悄聲道,“聽我娘說,祖母又讓大伯孃跟宮家商議五妹妹的親事了。”
江意惜滿意地點點頭。她重生,要改變不好的,好的卻不能有所改變。
幾人說了一陣話,突然聽到外面有李奇的聲音。
江意惜覺得,文王同李凱玩得好,有些事可以透過李凱傳讓文王知道。
她跟江洵耳語幾句。
江洵開門走出去,看到走上樓的李凱和李奇,抱拳笑道,“世子爺,李小公子,好巧。”
李凱也笑道,“巧啊,你也來這裡吃飯?”
江洵笑道,“我姐才從報國寺見了愚和大師回來,約在這裡見面。”
“孟少夫人也在?”
李奇向那間包廂跑去,嘴裡嚷道,“江姨,我們才從小姑姑那裡回來。”
聽說他們才從昭明庵回來,江意惜起身走出包廂,被迎面而來的李奇抱住。
江意惜牽著他的小手,給李凱屈膝笑道,“世子爺,珍寶如何了?”
江洵道,“有話進屋說。”
幾人進屋,李奇看到花花居然也在,高興地把它抱起來逗弄。李奇去看小姑姑,都是在門外說幾句話就被打發走,根本不知道小姑姑受了怎樣的罪。
李凱想到妹妹受的苦,愁雲慘淡。
“珍寶遭了大罪,我在門外聽到她的呻吟聲,心都碎了,恨不得代她受苦……”
江意惜的眼圈也紅了,她如今懷著身孕,長輩不許她去那麼遠,想去看看李珍寶都不行。
她喃喃說道,“可憐的小珍寶。但願她把苦都吃了,後面剩的只有福。”
李凱道,“但願如此。我跟珍寶說孟少夫人又有喜了,她很高興,說若生的是女兒,等她嫁人後就認乾女兒。還說她如今已經‘兒女雙全’了。”
若妹妹身體正好,她說這種話,李凱一定會說她不知羞,更不會把這話傳出來。可李珍寶是苦中作樂,在那種情況說出來,李凱怎麼忍心怪她。
李凱更擔心的是,珍寶從小身體不好,十幾年大半時間泡在湯藥裡,怕她將來嫁了人也不一定能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