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還沒下去呢,”那辰握住了他,輕輕套弄了兩下,“趁熱幹了得了。”
“我操,”安赫被他這一下弄得一陣發軟,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辰我早怎麼沒發現你病得不輕呢!”
“面對現實吧,我病得不輕這事兒你早發現了,”那辰笑了笑,“你不想麼?”
“我真沒想,”安赫有點兒費勁地往床裡邊兒躲,但那辰的手按著他的腿讓他有點使不上勁兒,“真的,你能不這樣麼?”
“不能,”那辰回答得很乾脆,把他往床沿兒拉了拉,單膝跪在了床邊,“我勁兒上來了誰的面子也不給。”
“我操,你……”安赫挺無奈地彎了彎腿,一面他的確是不想弄,一面又被那辰在他身下的手挑逗得有些欲罷不能,正琢磨著是要一閉眼從了還是繼續掙扎的時候,那辰在他腿上摸了一把,突然低頭含住了他,安赫撐在床上的胳膊一軟,倒在了床上,“啊……”
那辰緩緩地吞吐了兩下,抬起頭看著他:“要不要?”
“操,有你這樣的麼!”安赫抬起胳膊擋在了眼睛上,“要。”
跟上回在浴缸裡的感覺完全不同,沒有了水的包裹和緩衝,那辰的唇舌在他敏感部位的每一次觸碰和糾纏帶來的快感都清晰地在體內漫延著,如同藤蔓一點點向他身體的每一處爬行。
安赫的呼吸漸漸加重,呻吟聲也沒有掩飾地隨著喘息溢位。
……
安赫喘著粗氣躺在床上,那辰慢慢趴到他身上壓著,腿在他腿上輕輕蹭著:“大爺,爽麼?”
“爽,”安赫偏了偏頭,從窗簾縫裡透進來的陽光灑在了他臉上,“去把窗簾拉好。”
“為什麼,”那辰趴他身上沒動,手在他腰上一下下捏著,“曬曬太陽多好。”
“去拉一下,太亮了。”安赫皺著眉把臉轉向牆。
“你住碉堡合適,沒窗戶。”那辰起身過去把窗簾拉好了,又回來往他身上一趴。
“要我幫你麼?”安赫摟了摟他,在他耳邊輕聲問。
“用手還是嘴啊。”那辰舔了舔他脖子。
安赫頓了頓:“……手。”
“不用了,”那辰勾勾嘴角,從他身上滑了下去,“我自己也有手。”
“嘿,”安赫看著他,“那你自己還有嘴呢。”
那辰拉開臥門走了出去,聽了這話又探了腦袋進來:“你的嘴夠得著啊?你平時自己用嘴弄啊?”
安赫讓他說樂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怎麼這麼淫蕩。”
“自己浪完了說別人淫蕩。”那辰衝他豎了豎中指,轉身到客廳去了。
安赫沒動,在床邊坐了半天,才站起來從衣櫃裡拿了件襯衣穿上了。
那辰沒在客廳裡,安赫看到浴室的門被關上了,走過去敲了敲:“大七?”
“嗯?”那辰的聲音裡帶著輕微的喘息。
“你幹嘛呢?”安赫問了一句。
“門沒關,自己進來看。”
安赫站在浴室門外沒動,他不用進去看也大致能猜到那辰在幹什麼,那辰要只是在裡邊兒撒個尿還真不是他的風格。
安赫猶豫了幾秒鐘之後推開了門。
他對給不熟的人做到這份兒上的確不能接受,但那辰並不是不熟的人,再說他倆現在的關係也有了神奇的轉變。
“我幫……”安赫進了浴室,話沒說完就停下了。
那辰正對著浴室裡的鏡子站著,脫掉了上衣,一隻手拽著運動褲,另一隻手正握著自己。
安赫已經發洩過了,但這樣的場景對於他來說還是挺刺激,那辰漂亮的腰線讓他的呼吸緊了緊。
“進來為人民服務麼?”那辰的手緩緩地套弄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