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嚴修的面部肌肉隱隱抽了一下,他沒有做出解釋,只是一言不發的緊皺著眉頭。
陸城一整天都沒外出,時刻陪在顧長安身邊,簡直像一個還沒斷奶的巨嬰,離不開自己的媽媽。
顧長安有事沒事往吳大病身上掃兩眼,月牙在他體內,這個想象的空間很大,夠腦補出幾十萬字的內容。
陸城要親親抱抱,顧長安把他推開了:“每次我倆親熱,那貓都能看得到?”
“看不到。”陸城語出驚人,“我每次都布結界。”
顧長安:“……陸少爺,你真是不容易。”為親個嘴,抱一抱,還布結界,虧你想得出來。
陸城聳肩:“習慣了。”
顧長安捏著手指,大病在,貓就在,除非讓大病走,但這又絕對不會發生。
陸城抬手理了理青年後頸的柔軟髮梢:“結界布起來很簡單,你想學我隨時都可以教你,不過,幹正事的時候不會在家,我不喜歡在結界裡面幹,到時候我們找個地兒。”
後半句說的既高雅又風趣,沒有半點粗俗的意味。
顧長安的臉抽了抽:“你隔三差五的就跟我撒謊,說你傷好了,不需要再調養,能幹活了,知道我什麼感想嗎?”
陸城瞭然道:“你是認為越吃不到,越想要,等我吃到了,嘗過了味道,就不稀罕了。”
似是沒想到他把自己看這麼透徹,顧長安出現了短暫的愣怔。
陸城抿了抿薄唇,吐出一口氣道:“不瞞你說,我也有相同的顧慮。”
顧長安:“……”
陸城搖頭嘆息:“畢竟你看上的不是我這張臉。”
顧長安:“誰說不是?”
陸城:“……”
兩個戲精切磋完就親到一塊兒去了。
顧長安退開的時候嘴唇有些發麻,氣息紊亂,他擰開保溫杯倒水喝,完了覺得現在不適合喝熱的,適合涼的來讓自己降降溫。
耳邊的氣息粗且沉重,投來的視線熾烈熱切,身旁彷彿站著一隻發情的獸類。
顧長安不能看,一看就燃,他快步去衛生間洗冷水臉,對著跟進來的男人說:“你的傷沒好,給我安穩點,不要惹事,不然年前你都好不了。”
背後響起沙啞的聲音,充滿委屈,整的跟自己有多可憐似的:“那你還總撩我。”
顧長安翻白眼,到底是誰撩誰啊大哥?我他媽都快被你撩成傻子了好嗎?
半個多小時後,顧長安跟陸城渾身沸騰的血液都回到了原來的溫度,可以面對著面正常說話了。
顧長安翹著腿吃橡皮糖:“說吧。”
陸城裝傻:“說什麼?”
顧長安呵笑:“說你想說的,憋一天了,怪不舒服的吧。”
陸城:“……”
“給我來兩根。”陸城坐過去,跟他一塊吃糖,一包吃完後才說了白天的事。
顧長安同意了。
這下子陸少爺不樂意了,他吃味:“雖然我知道你會同意,但是你怎麼都沒猶豫一下?”
顧長安哭笑不得:“知道我會同意,那你還跟我說?”
陸城握住他的手摩挲:“不想騙你。”
顧長安懶懶的瞥男人一眼:“你是怕白嚴修找到我,跟我提起這個事,被我發現你沒有告訴我,回來跟你鬧吧?”
陸城繃起臉:“瞎說。”
顧長安:“我在認真的說。”
陸城疊著長腿往後一靠,扶著額頭說:“得,敵人還沒到達現場,家裡的水晶就已經遭到了老天爺派來的超強兵的攻擊。”
顧長安滿臉黑線,以後不能再讓這傢伙玩遊戲了,腦子都快壞掉了。
晚上十點左右,白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