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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聞言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怎麼會發燒?
軍醫:王爺,將軍有可能是傷口正在癒合,也也有可能是傷口感染了。
楚清臉色白的和安宴有的一拼:還有什麼其他辦法能讓他退燒嗎?
軍中條件簡陋,只能用涼水擦身了。
楚清恨恨的看他一眼:庸醫,把毛巾給本王,本王自己來,你給本王滾出去。
軍醫連忙退出去,被門口的冷風一吹,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
楚清笨拙一遍又一遍的給他擦身,不敢有一絲懈怠,他不知道安宴可以自愈,此時昏迷不過是身體的自我保護罷了,發燒也是因為傷口癒合,導致血液流通加快導致的。
只是安宴卻不能告訴他,他能感覺到楚清的一舉一動,心中歡喜又心疼,恨不得立刻醒過來把他攬入懷裡。
他拼命掙扎,可就是醒不過來,只能任由楚清一直給他擦身,楚清的手又酸又痛,可他不敢停,因為安宴還是很燙。
他急得要死,想到軍醫說的,如果他天亮還不醒
不會的不會的,他眼淚掉的洶湧,此時眼睛已經又紅又腫。
他一邊給他擦一邊哀求的呼喚他:阿宴,我手好痛,你別睡了,起來給我揉揉好不好?
安宴一直不醒,他開始憤怒:你給本王滾起來,你還越睡越上癮了是吧?啊?
天快亮了,可是他還是沒醒。
他絕望了,最終平靜的對安宴說:阿宴,沒關係,你要是死了,我也絕不會獨活,你別害怕,黃泉路上我陪你走,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他停下手不再擦了,因為安宴的身體還是那麼滾燙,好像不會再恢復正常了,他頭靠在安宴腹部,閉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此時卻感覺到了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發,楚清眼睛一下睜開,黑亮的瞳仁收縮,猛的抬起身子。
安宴醒了!
他虛弱的睜著眼睛,眼神炙熱又疼惜的看著他:
清清!
楚清被他看那一眼就崩潰了:哇,阿宴,你沒死,嗚嗚太好了,嗚嗚
安宴傷口很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他的寶貝,他從來都捨不得讓他掉一滴淚,今天卻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乾了。
他虛弱的開口道:我沒事了,我怎麼會死呢,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怎麼捨得死,別哭了寶貝,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楚清怕的要死,生怕他就這麼死了,他趴在他身上哭的更大聲,哭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眼淚顧不上擦就站起來衝出帳篷,對門外守著計程車兵吩咐:快,去把軍醫叫來!
士兵聞言連忙去請,楚清看他的速度慢,不滿極了:給本王跑著去!
士兵頓時屁股如同找了火一般,跑的飛快
安宴在裡面聽見他的命令,心裡好笑又憐惜。
楚清吩咐完又回到安宴身邊,這時他眼淚已經擦了,除了眼眶有點紅,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安宴調侃他:小哭包不哭了?
楚清臉刷的通紅,大聲嚷嚷:誰哭了,誰哭了,你看錯了吧,我只是眼睛進沙子了,你可別亂說啊!
將軍和小王爺的的二三事(八)
是是是, 我們小王爺才沒有哭, 我們小王爺眼睛進沙子了,那我們眼睛進沙子的小王爺能不能過來讓我抱抱?安宴縱容的說道。
楚清控制不住撲了過來,撲進他懷裡前一秒, 驚出一身冷汗,硬生生的停住了動作, 安宴還受著傷呢。
安宴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哎喲, 他的小王爺真夠帶勁的,這一下要是落實了, 不死也得半殘。
寶貝你悠著點, 你相公可經不住你這麼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