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
裴聆跟過來,恭恭敬敬地問了好:“主子,是他讓我教他用南秦話怎麼說這兩個字的。”
“我不找將軍,我是特地來找你的,主子,聽裴聆說,你可以聽懂北域話了?”
塔木的態度和以前大不相同,祝珩有些好奇他來找自己的原因,抿了口水,懶懶散散地“嗯”了聲。
“主子,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會被將軍打死的,以前是我不對,總覺得你配不上將軍,是我……”他絮絮叨叨地懺悔著,最後落成一句結論,“你是將軍認準的人,以後就是我的 空棺
“殿下說笑了,卑職乃王廷朝臣,對王上與殿下忠心耿耿,怎會行忤逆之事。”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偏偏燕暮寒還沒什麼語氣,淡淡的,使得不真誠的敷衍感覺更重。
祝珩想到了德隆帝,隨口施捨一杯熱茶,一匹綢布,口吻也是這般輕描淡寫。
他私心裡不願將燕暮寒與德隆帝類比,但藉此似乎可以得出論斷,燕暮寒厭惡這位長公主,有如德隆帝厭惡他。
二人並不像傳聞中那麼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