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燕暮寒皺眉:“涼水?”
祝珩輕咳了聲,啞聲道:“一直那什麼著也不是辦法,我處理一下。”
……
……
用涼水處理?
行軍之人身強體健,慾望強盛,軍隊中會特地設立營妓來幫助士兵紓解,燕暮寒從未找過人,每每都是靠嗅著一塊薄紗,自己紓解出來的。
奴家失手,官人勿怪。
那塊薄紗是祝珩的,混雜著脂粉氣和藥味,被他偷偷帶走了。
說回正題。
燕暮寒在這方面的經驗有限,但也知道一些紓解辦法,像泡涼水,可以但沒有必要,尤其是祝珩這樣病弱的身體。
“你以前都是這樣處理的?”
這不是值得宣揚的事,祝珩臊得麵皮發燙,“嗯”了聲,細若蚊吶。
燕暮寒陷入了一種複雜的心態當中,理智告訴他祝珩這樣處理對身體很不好,但情感上他獲得了病態的滿足,他懷抱中的心上人在這方面一竅不通,乾淨得仿若山巔積雪,每一筆顏色都等著他去塗抹。
他既心疼,又開心得要瘋了。
“我教你。”燕暮寒停頓了一下,又糾正道,“不,我幫你,以後不泡涼水了,都交給我,我來幫你。”
祝珩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推到了床頭,燕暮寒將被褥堆在他身後:“靠著,不要動。”
失明帶來不安感,這極大地刺激了其他感官,祝珩呼吸微滯,感覺到他鬆開了自己的腳踝,但很快又握住了,重複了兩三次,手越來越抖。
是在緊張嗎?
祝珩抬手遮住眼睛,思考著現在拒絕燕暮寒幫助的成功率有多少,三成?一成?
腳腕一痛,燕暮寒鬆開嘴,在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牙印上落下一吻:“長安,不要走神。”
“好可惜,你看不到。”
“那就只能好好感覺了。”
怕不是瘋了。
祝珩被他的放蕩之言震到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燕暮寒一貫體熱,今晚喝了祝珩剩的半碗湯,雖然不多,但也被刺激得上了頭,他夢到過祝珩無數次,真實的畫面遠比夢境帶來的衝擊感要強。
讓他難以自持,忍不住在祝珩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其實燕暮寒咬的並不重,但從他話裡透出來的那股子瘋狂勁兒,讓祝珩心驚不已,同時也猜到了答案。
一成都沒有,燕暮寒會放開他的可能性為零。
祝珩從來都沉得住氣,無法改變的事就要儘快接受,調整對策,如今這份理智也帶到了床榻之上。
他看不見,只能依靠感覺,金絲炭烘得整個房間暖融融的,即使褪去衣衫也不會冷,祝珩按住燕暮寒解他衣帶的手,有些不自在:“除去褻褲就夠了。”
給他留件上衣吧,就當留一塊遮羞布了。
燕暮寒從善如流地收回手:“好,都聽長安的。”
說著乖巧的話,內裡卻是個瘋子。
燕暮寒方才咬在他腳踝上的那口徹底暴露了本性,祝珩默默腹誹,偏開頭,將臉埋在被褥裡。
被子是用新棉花做的,絲絨為被面,今天剛曬過,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燕暮寒握住了他。
房間裡的金絲炭散發出木質香氣,祝珩深吸一口氣,嗅到了些許。
燕暮寒的手好燙。
醫師說過幾日就要開始針灸了,很煩,以往太醫也給他針灸過,扎得他渾身都疼,晚上睡不安穩。
燕暮寒的力氣太大了。
明日不用喝補湯了,食補也得注意,要找醫師開點降火的茶,這種尷尬的事情一定不能發生 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