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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猶豫了一下,又道:“主子,南秦也有動作。”
金折穆一愣:“南秦?”
“祝子熹出手了。”
好客
“舅舅去了睢陽城。”
燕暮寒解下佩刀,皺眉:“不是要在北域和東昭逛一逛,怎麼去睢陽城了,萬一被南秦的人發現……”
“我的大將軍,睢陽城現在已經不是南秦的領土了。”祝珩好笑地看著他,這人連自己打下的城池都忘記了,“睢陽城是我祝家世代鎮守的地方,如果沒有我,舅舅從大都脫身後,不會去東昭。”
兄長命喪於此、祖輩埋骨之地,祝子熹無論如何都會去一趟。
祝珩摩挲著手腕上的珠串,若有所思,信送過來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算算日子,祝子熹應當早就到睢陽城了。
在知曉他想做什麼後,祝子熹又怎會袖手旁觀,南秦怕是很快就會有訊息傳來了。
不過他現在沒心思去想南秦的事,明日就是花神節了,也是他和燕暮寒約定的日子。
雖說沒有拜堂成親,但行過周公之禮,也算是成了夫妻。
這幾日他將買回來的書都看完了,連特殊玩法的那本也沒落下,可巧了,燕暮寒帶著的包袱裡就有各種小道具。
祝珩正思索著從哪個小玩具開始,面前突然多了一張微微泛紅的臉:“我將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
俊朗的少年面容上滿是羞怯,似風中晨露,雨後霽色,明明在說著放蕩的暗示,卻給人一種清新的純潔感。
緩緩湊近,祝珩摸了摸被風沙啄吻過的臉龐,他託著燕暮寒的下巴,含住了被潤溼的唇。
哈秩被滅門,大軍收攏了哈侖桑部的權力,燕暮寒這幾日都在處理軍務,一邊要將哈侖桑部攥在自己手裡,一邊還要想辦法搪塞王廷。
今晚犒賞大軍,他在席上喝了點酒,沒有醉得失去意識,但唇齒間還留有辛冽的酒香。
北域的風雪能覆沒南秦,連酒都要烈上幾倍,祝珩在冬獵時陰差陽錯地嚐了一口,至今還記得那種燒灼喉嚨的辛辣感,並不招人喜歡。
但燕暮寒嘴裡的酒味卻不令人討厭,他吮住溼潤的舌尖,細細品嚐著殘留在唇齒間的味道,從心底生出了一股燥意,燒得喉嚨發緊,滿腦子只剩下那句充滿暗示意味的話。
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所以今夜的我已經屬於你了。
祝珩覺得自己大抵是被蠱惑了,不然怎麼會一直吻不夠,怎麼會性急地去扯燕暮寒的腰帶。
因為宴席的緣故,燕暮寒今日並未穿鎧甲,一身棗紅色的戎裝襯得他面如冠玉,少年風流。修長的手指挑開腰帶,祝珩攬住他的腰,撫摸著呢絨布料的衣服,沿著衣襟的縫隙探入,在腰間流連撫弄。
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祝珩掐住了凹陷的腰窩,他偏愛此處,愛不釋手地揉了兩下。
“唔……”燕暮寒被揉得腰身發軟,靠祝珩的手臂撐著才能站穩,他枕在祝珩的肩上,微微睜大了眼睛,“長安,長安……”
黏膩的聲音裡帶著酒氣,熾熱滾燙,撲進了祝珩的耳朵裡,帶起一陣惑人心魂的酥麻感。
祝珩眸色暗沉,眼底欲色翻湧,他突然站起身,掐著燕暮寒的腰將人按在桌子上,扯開的衣襟下露出柔韌的面板,隔著純色的內衫,他按住了胸口上的一點凸起。
“這底下是不是也藏著石榴籽”祝珩草草撥弄了兩下,突然低下頭,含住那裡舔弄起來。
燕暮寒瞳孔緊縮,他仰躺在桌上,攥著桌子的邊緣,指尖都攥得發白了,終究抵不住從胸口處蔓延開來的酥麻感,輕聲哼唧:“唔,嗯,嗯啊……”
像一隻可憐的幼獸。
祝珩眼睛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