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有意思。
要不然他們看穿一切,也會覺得無趣的。
酒保將兩杯酒端上來,在兩人面前各放一杯。
虞昔能夠感覺到酒保不僅不敢看鬱獵,連她也不敢看了,眼神一直很老實。
虞昔笑了笑,端起酒杯,“既然來了,那就要喝到我盡興為止哦。”
鬱獵皺眉。
虞昔:“你不會喝不了吧。”
激將法雖然幼稚老套,但是永遠有效。
鬱獵冷冷笑著說:“行。”
他端起酒杯,放到嘴邊,然後一雙眼睛盯著虞昔,慢慢喝了半杯,看到虞昔露出詫異的眼神,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然後把一杯酒都喝完了。
虞昔瞪大眼睛,心想不是吧。
這麼能喝???
她自詡千杯不醉,這樣的烈酒,也不會喝這麼急的。
像鬱獵這樣喝酒的,要麼是超級能喝,要麼就是根本不會喝。
她之所以詫異,也只是擔心鬱獵喝得太急,一會兒直接給醉倒了。
她可不是要把人完全乾醉啊,那直接倒了,還能問出什麼來。
“慢點……慢點喝。”虞昔敲了敲桌子,“你喝這麼快,我怎麼跟得上。”
鬱獵皺眉,他記得之前虞昔在顧星決的房間裡可是喝了不少的,一看就是會喝酒的。
這會兒跟他裝上了。
“不喝就回去睡覺。”
虞昔:!!!
好,激將法反彈了是吧。
虞昔眨眨眼:“當然喝。”
她揚了揚手,對酒保說:“還是剛才的酒,再來六杯。”
鬱獵的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虞昔心想,不會真的遇上硬茬了吧。
難道一山更有一山高。
還有她喝不過的人?
……
半個小時後,虞昔看著直接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鬱獵。
桌上的酒杯全空了。
虞昔喝了四杯,鬱獵也喝了四杯,但是虞昔只是微醺,鬱獵已經倒了。
虞昔和他說話也不搭理……一聲都不吭,虞昔差點以為他喝死了。
後來她探了探鼻子,感受到呼吸才安心。
虞昔對酒保說:“這怎麼辦你知道他住哪嗎?”
酒保猛地搖頭。
“那丟在這了我走了。”
酒保嚇得不行,“不好吧,要不你帶走。”
虞昔:“我???我能帶去哪?”
虞昔低頭看向鬱獵,抬腳踢了他一下。
酒保看到後嚇得臉色發白,想了想,趕緊開溜。
虞昔已經有點暈暈的,抬頭一看,酒保已經不見了。
她蹲下來拍了拍鬱獵的臉,“誒,醒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剛才只顧著拼酒去了。
問的問題,鬱獵都沒回答。
虞昔嘆氣,“我這是不是算盤打空了。”
她抓起鬱獵的胳膊打算把他扶起來,可是扶到腿邊就沒力氣了,鬱獵整個人直接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醒來。
虞昔皺眉:“睡的真香啊你。”
虞昔的酒勁上來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反應會變得遲鈍,她盯著鬱獵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用手背貼著他的臉。
是冰的。
這人喝醉了,臉都是冷的。
奇怪的人。
虞昔把他的頭髮往後擼,露出額頭,她想了想,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皮筋,抓住鬱獵頭頂的頭髮給他紮了一個小揪揪。
“哈哈哈哈,都這樣了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