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成聞言把手裡的杯子放下,唰了一下把浴巾脫了,然後晃著屁股就跳了起來。
石姣姣一口酒噴了出來,郝天成跳得像一個在水中盡情搖晃的大頭蟲,實在是太辣眼睛。
“咳哈哈哈…”石姣姣笑了兩聲,把嘴上的酒漬抹掉,抬手命令,“停吧。”
郝天成立刻停下了,垂頭站在石姣姣的面前,儼然是一個等待操縱的傀儡。
石姣姣把酒杯放下整了整衣服,不打算玩了,直接命令道,“把你的錢都交出來。”
郝天成把所有的錢都給了石姣姣,這其中還包括兩張卡,外加一瓶寫著乖乖水的小瓶子。
石姣姣輕而易舉地問出了密碼,拿著小瓶子看了看,估計這是郝天成拿來對付她的,沒想到先讓她給餵了聽話水,石姣姣笑了下,把所有東西都一股腦塞進包裡。
舉起手機對著郝天成,“抬頭看我,笑一下,說你是自願把錢給我的。”
說完之後按下了錄影,郝天成抬頭微笑,十分純良的說道,“是我自願把錢給你的。”
石姣姣搞完之後,把手機揣進兜裡,又揮手對他說,“上床,用被子把你自己捲起來,卷得緊一點。”
郝天成依言照做,把自己捲成一個卷,然後從被子裡露出臉看著她等待下一個命令。
石姣姣從櫃子裡翻出了新的床單,隨便扯了扯,從頭頂到腳底,把郝天成和被子捆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調高了空調的溫度,笑眯眯道,“睡覺吧,好好享受。”
這是他企圖跟自己玩小兔子的代價。
郝天成聽話的閉上眼睛,石姣姣找了自己的衣服換上,這才從酒店出去。
要說原身和郝天成膽子也是真大,大概是仗著男主樂正海已經廢了,沒人給他出頭,卷錢跑了這麼多天還沒出三川市,竟然在市中心開了個房。
石姣姣出門就是繁華街道,打了一輛車直奔三川市中心醫院。
這個節點上,男主樂正海究竟在哪,石姣姣也不知道,反正寫的時候也很模糊,就寫他沒錢之後被迫出院,然後又因為半身癱瘓,被自家親戚各種輾轉嫌棄。
至於現在到底是在醫院還是在哪個親戚家裡,石姣姣也不知道。
樂正海果然沒有在醫院裡頭,石姣姣和住院處的小護士死磨了兩個來小時,把自己形容成一個默默暗戀著樂正海的卑微小姑娘,活生生把小護士給磨得受不了了。
想到樂正海出院的時候連主治醫師都在嘆息,小護士到底還是心軟的,最後並沒有明著給她透露,只是把關於樂正海的資料調出來,然後電腦就那麼放著她去上廁所。
自己看的就不能算是她違規,石姣姣懂得這個道理,從善如流,還真的找到了把樂正海接出院的家屬電話。
電話記下來之後小護士正好回來,石姣姣在走廊裡面的販賣機買了很多的零食,一股腦的塞給小護士,作為感謝。
小護士當然不能要,但是石姣姣扔下直接跑了。
出了醫院之後已經是半夜了,石姣姣沒有立刻打電話,而是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才打的電話。
“你是誰呀?”電話那頭是一箇中年男人接的,語氣明顯不耐煩,“他的同學?你找他不要找我這裡了,他現在在三眼街,他那個四舅舅那裡。”
石姣姣聲音十分客氣,“叔叔你能告訴我確切的地址嗎,我找他確實是有急事的。”
一個癱瘓廢物能有什麼急事?
男人的聲音滿含著不屑和不耐,“就三眼衚衕,你打聽劉大眼,就找到他們家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石姣姣掛了電話,撇了撇嘴,果然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好歹是男主呢。
她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