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極其的簡單,就如他的人一樣極為隨意。
但每次出手,必有一靺鞨騎兵倒下。
胸口的大洞嗤嗤地噴著血霧。
別人穿明光鎧是騷包,他穿明光鎧是讓明光鎧更亮。
翻轉騰挪,座下的黑馬跟他心意相通。
李恪如在平地上一樣輕鬆愜意。
短短的數十息的功夫,李恪一個人已經把靺鞨部族的十九名騎兵斬於馬下。
把其餘靺鞨騎兵嚇的不敢貿然出手。
都不由自主的遠離他馬槊橫掃的範圍。
“兄弟們,長孫衝太猛了,果然如傳言那般厲害,原來一次大戰,能殺數百猛士的傳言是真實存在的啊……”
靺鞨人發出驚呼。
奈何用的是靺鞨土話,李恪根本聽不懂。
他以為靺鞨人在罵他,猛地一抖馬槊。
李恪竟然孤身一人發起了衝鋒。
張瑾一踮著腳,看著大展神威的李恪,忍不住低聲喃喃道:
“額滴神,想不到第二先生這麼厲害!”
獨孤漸明也羨慕,好男兒誰不希望在戰場以一當百的那個人是自己?
此刻顏白已經和靺鞨部族的騎兵交錯而過。
這一次的對沖,顏白覺得格外的輕鬆。
顏白甚至懷疑自己猙獰的盔甲是不是把敵人嚇到了。
扭頭看去,才發現,靺鞨部族的騎兵都在圍著李恪打轉。
看著身後的長矛兵正在有條不紊的往前,顏白扭頭繼續衝鋒。
長矛兵入陣,隨著他們手中的長矛出擊。
五人一組,舉著長矛狠狠的朝著靺鞨人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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靺鞨騎兵想走都來不及了。
步兵壓陣,緩緩向前,就如那滾滾泥石流一樣覆蓋敢於阻攔它的一切障礙物。
靺鞨騎兵瞬間被長矛兵淹沒。
鼓聲響起,輔兵出場。
“張瑾一跟緊我,記著不管地上躺著的人能不能動,錘子砸腦袋,利刃捅胸口,記住,不能因為你的害怕,讓後面的人被殺!”
“記住了!”
“殺!”
張瑾一一錘子砸在一個在瞪著自己的靺鞨人腦袋上,鮮血哧了他一臉。
看著少了一個眼睛的靺鞨人在摸索腰刀。
張瑾一想到了剛才獨孤漸明的話……
“啊……”
張瑾一好像瘋了,閉著眼,一錘子接著一錘子的瘋狂往下砸。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再睜開眼……
“嘔~~”
張瑾一吐得厲害,但還是牢記自己的職責,拔出利刃狠狠的扎進身下靺鞨人的胸口,左擰一下,右擰一下……
然後拔刀,起身
抹了把臉上的鮮血,張瑾一尋找獨孤漸明,然後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
說不清為什麼,張瑾一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
張瑾一覺得自己不怕,他覺得心裡的一個惡魔在蠢蠢欲動,殺,殺,殺的迴響聲越來越大。
他還想殺……
他覺得自己剛才浪費了太多的力氣,發揮不好。
張瑾一在腦海裡自動且快速地覆盤剛才的出手,然後快速的朝下一個跑去。
在營地的哨塔上,許敬宗陪著裴行儉注視著不遠處的戰場。
一個面帶儒雅的微笑,一個面帶嚮往。
“靺鞨部族怎麼都想不到,我們的大營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而我們的將軍卻已經親自到戰場廝殺去了!”
裴行儉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