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娃,好巧不巧,原本胖的都快看不到眼的她在生完第三個孩子後突然就瘦了。
不但瘦了,人也變得跟沒出嫁那會兒一樣好看了。
別看她如今有了三個孩子,可她滿打滿算都不到三十。
如今攤位就她一個人,一個人拉扯著三個孩子,最大的那個進了樓觀學,老二進了幼兒園,老三太小,才會走路。
她家裡出了變故。
因為對土地的執著,鐵子去泉州墾荒開地,想擁有自己的一塊土地,結果受不了水路的顛簸,死在了船上。
自那以後肖五爺就有了心思。
寡婦怎麼了?
肖五爺覺得自己能接受。
如今肖五爺沒事就來看這個婦人,越看越喜歡,總覺得這婦人身上突然間就多了一股讓人心癢癢的味道。
肖五爺無法形容這個味道。
他覺得這是果子熟透了的味道,顏白覺得這是少婦的味道。
“喂,看夠了沒?”
肖五爺被這一聲吼嚇了一大跳,一見是顏白,猛地站起身來,這時候顏白才發現肖五爺受傷了,吊著膀子。
見顏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肖五爺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扭了扭身子,乾巴巴道:“縣公今日不忙啊?”
“手怎麼了?”
“走夜路不注意摔了!”
顏白點了點頭,從懷裡摸索出三個銅板,沒的拋到了婦人的簍子裡面,反而砸到了婦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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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婦人幽怨的看著自己,顏白渾身一哆嗦,尷尬道:
“買兩個餅子,皮薄肉多的那種,別坑我這種老顧客!”
婦人忙活著,片刻之後三個熱氣騰騰的肉餅子就送了過來,顏白拿了一個,剩下的兩個全部塞到肖五爺手裡。
“請你的,受傷了就多吃點,還有,下次想吃就去買,別總是盯著人看,人家還在守孝,你也年紀大了,別壞了人家名聲。”
肖五爺聞言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點了點頭,一句話說不出來。
顏白咬了一口餅子,燙的直吐舌頭,在婦人幽怨的眼神中,顏白頭也不回地打馬遠去,婦人目送顏白離開。
心裡五味雜陳,總是想,當初要是勇敢點就好了。
見顏白走遠,肖五爺又恢復了先前嚴肅的模樣,他信步走到一間商鋪,低聲道:
“告訴兄弟們要小心點,剛才縣公問我胳膊怎麼了!”
門口靠著門的夥計頭也不抬道:“確定都捂死了麼?還有,別擔心,衙門咱們也有人,真有風吹草動會提前告訴我們。”
“這還有什麼好確定的,我親眼看他們下的手,雖然說我年紀大了,但人死沒死,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有信心的!”
“咱們的人有三個不安分,我覺得他們會壞事,真要被抓了,估計會扛不住刑罰,會把我們賣掉。”
肖五爺一愣,咬了一口肉餅,低聲道:“那就辦了他們!”
“好,我去做!”
肖五爺點了點頭,囁嚅了半天,忽然道:“咱們到底在給誰辦事?那個主人到底是誰?我這次立功了,能不能見主人一面?”
夥計忽然轉過腦袋,殺機畢露道:“你想死?”
肖五爺毫不在意,笑了笑:“言重了,我這不是好奇麼?這些年受他恩惠,我總得知道是何人不是?不然顯得沒良心不是?”
“賣命拿錢,別想那些雜七雜八的!”
肖五爺笑了笑,把手裡最後一點餅子塞到嘴裡,轉身離去。
這些年,他始終搞不明白自己在給誰辦事。
忽然,他想起了那個給他們下命令的漢子,他細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