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愛女兒的。
武士彠朝著顏白拱拱手就離開,兩人沒說一句話。
武士彠覺得顏白一定會明白,既然自己不參與彈劾顏白的事兒,那也不能讓人覺得自己跟顏白是一夥的。
顏白在朝堂上的“威猛”他是聽說過的。
他不怕御史臺,可自己怕啊,自己是地方治理官員,御史想彈劾自己就不用找理由,自己是“舊臣”,一個不臣之心就能把自己死死地壓住。
御史能聞風奏事兒,表明清白唯一的途徑就是交出手裡的權力。
顏白看著沒有跟自己說一句話的武士彠離開,摸著下巴笑了笑:“走,回衙門,我要去打草稿!”
武家二娘子坐在武士彠身邊,看著阿耶不開心,摟著他的胳膊不停地撒嬌:
“阿耶,能不能把顏侯請來當我們的先生啊,您都說他博學,他一定能把我們教好!”
揪著鬍鬚的武士彠聞言不由得一顫,本已經不悅,但還是耐住了性子:“他是咱們大唐的侯,朝廷命官,請不了的。”
“您還是國公呢,比他大!”
武士彠深吸一口氣:“二囡,不是這個比法,好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安靜一會兒!”
看著阿耶閉目不言,二囡掀開車簾子,看了看,學著阿耶的樣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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