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屁都不是一個,自己姐夫就是監察御史,這話是他說的。
他還說長安最牛氣的官就是兩縣的縣令,七品的實權官,權力比在五品的官員還大,這位,一個虛名的七品而已,這是又想要好的,又不捨得出錢。
聞言騰遠拱拱手,附耳輕聲道:“好叫貴人知道,這生意小的就是一個打雜的,背後的人嗎?”騰遠看了看宮牆:“您聽說過漢王嗎?”
胥管家一驚:“當真?”
“您老看我有幾個腦袋?敢在這個事兒上胡說?”
胥管家拱拱手:“小掌櫃,最好的給我來七套!”
“得!您稍待!”
大肥也來到了長安,他先去了東市,在那裡他沒有找到顏白,他又去了縣衙,在那兒也沒有找到顏白,於是他又去了裴府,在那兒也沒有找到顏白。
他不知道顏白去了哪兒,他突然想起顏白是不是進宮了,他覺得顏白就是進宮了!
於是他又找到先前送顏白進宮的那個宮門,蹲在遠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緊閉著的宮城大門。
裴行儉去了大理寺獄門口,他坐在太陽底下,看著緊閉著的監獄大門。
裴宣機因為在守孝,他趁著城門開了,帶著一眾家僕離開了長安,看著方向是前往仙遊。
在半途,一眾人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前往了仙遊,另一部分換了身衣衫,騎著快馬很快地消散在眾人視野裡。
昌榮夫人被驅離了長安,太上皇的那個宮裡已經待不下去了。
自那日李孝常造反,陛下以保護太上皇盡孝道的由頭,把太上皇身邊以及張婕妤妃子身邊的所有的宮女護衛太監全部換掉了。
太上皇短短几日就變了一個人,整個人變得極其的狂躁,稍有不順就杖斃左右,好好的一個人眼見的頹喪起來。
整天就知道飲酒,找好看的宮女,躲在自己的大殿內罵賊老天。
昌榮很害怕,她明白在太上皇的眼裡她什麼都不是,於是她趁著局勢已經穩定,帶著家僕出宮去了。
在今日收拾好一切,準備回到太原府,回到自己的家,一行人走到三原縣天色已經黑透了。
她們在三原縣驛站裡度過一夜,第二天天亮就出發,當他們一群人走到一個名叫夾子溝的地方,所有護衛不約而同的拔出了刀劍。
“裴宣機?”昌榮夫人臉色都變了,那驚恐的樣子彷彿大白天見到了鬼一樣:“裴中護你要做什麼?”
裴宣機笑著下馬,儒雅道:“你說我要幹嘛呢?雖然我並沒有繼承我家老爺子的武勇,但是血性我還是有的,真的以為我就是一個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辱我祖上,毀我名聲,亂我氣節?”
說罷裴宣機拱拱手,語氣一下子變得森然起來:“人在做,天在看過,今兒來就是請昌榮夫人上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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