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說事兒,若真的以為我好欺負,我不介意跟他們好好地吵一吵。
當縣令的那幾年沒做什麼,各家的謠傳倒是聽說了不少。
我不介意當個笑話說出來供大家都樂一樂,至於造反,他們誰也不敢說,說我,其實就是在說太子。
看著吧,明日絕對沒有人提這個事,事到如今,他們都不是傻子,我現在已經在懷疑有人在故意想把水攪渾了!”
顏白端起了酒杯,笑道:“來來,崇義說的對,說這些煩心事做什麼,來來,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慧炬,飲甚!”
李晦咂摸了一下:“這兩句有道理,還有沒有,今日可是中秋,不行寫給我,讓我也露個臉啊!”
“就這,剩下的沒有了!”
李晦喝了一大杯,臉色通紅,見顏白酒杯裡的酒只下了一半,苦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飲甚啊?”
這時候端著酒杯的長孫無忌和長孫衝等幾人走了過來,內侍很是貼心的把顏白的酒杯倒滿,笑眯眯的長孫無忌看著顏白道:
“墨色,還能飲酒呼?”
顏白連忙站起身恭敬道:“貴人至,當飲。”
一杯酒喝罷,顏白只覺得這酒是真的難喝。
見長孫無忌駐步不前,身後的一眾官員知道趙國公怕是有事與宜壽侯相談,不方便外人知道,朝著顏白亮了亮酒杯的杯底,拱拱手,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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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沒人,長孫無忌笑道:
“墨色,你是我朝少有的才子,更是少有的聰明之人,如今書院的一家之言已經讓眾人覺得惶恐,明日朝會怕是又要吵鬧半天啊!”
顏白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長孫無忌說這些到底是何意。
是提醒自己,還是意有所指?
顏白想不明白,就懶得多想,就如李靖所說,朝堂上沒有好人,沒有壞人,只不過就是一個巨大的利益場。
那現在長孫無忌的話就相當於一次試探了。
顏白露出一絲苦笑:“趙國公莫嚇我,教的都是聖人的學問,何來一家之言?如果真的有人說書院是一家之言,我也不會說什麼。”
顏白像個得意的小子一樣輕聲道:
“國公忘了?小子的祖上可是聖人,我顏家的學問,教任何人都教得,若是有人拿這來說事,小子定會上前撕爛他的嘴,然後好好地問問他讀的什麼書。”
長孫無忌聞言大笑道:“好,果然是少年英才,如此豪氣某家自愧不如,明日朝堂之上我定會為宜壽侯喝彩。”
顏白認真的行了一禮,感激道:“小子感激不盡!”
長孫無忌走了,李晦搖了搖有些沉的腦袋:“我覺得這話應該是趙國公說的,你是沒見他剛才的臉色。
一個好字,硬是說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來,小心咯,長孫家也下場了,這事不好玩咯,就是不知道他們要出幾分力!”
顏白往嘴裡塞了一塊糕點,笑道:“論學問,長孫家有資格來說一家之言這四個字?至於出力,我必然會出全力。”
李晦搖搖頭羨慕道:“也對,這天底下也只有孔家敢說這四個字,其餘不過爾爾,唉,我是真羨慕你。
羨慕你有這麼厲害的祖上,有這麼久遠的家世,羨慕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挺直腰桿說話,我就不行了,一個御史就能把我壓得死死的。”
顏白聞言安慰道:“別妄自菲薄,都是慢慢的積攢而來的,沒有什麼一蹴而就,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呢。
你要是真是羨慕我,不如學學李恪,他的目標就是成為讓所有李家子孫引以為傲的人,成為先祖那樣的人。”
“那明日?”
顏白髮現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