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偷看呂寡婦洗澡,被坊長髮現了,點到了縣令那裡......
朱家的那個婆娘更是誇張,說自己是個賊偷……
這些人說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彷彿親眼目睹一樣,時間,地點,所犯何事,不但有人證,還有物證。
老斑鳩此刻終於體會到人生哲理。
她們能讓你風生水起,也能讓你身敗名裂,果然啊,坊裡亂不亂,她們說的算,當他們見到自己掃大街的這一刻,自己的人生已經多了無數種可能。
太羞澀了,實在太羞澀了,老斑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死了算了!
扛了一上午,熱鬧看夠了,人群總算散去,街道也總算打掃乾淨。
就在老斑鳩準備休息一會兒時候,大前日所見的那個武家小娘子正帶著笑意慢慢地走來,老斑鳩知道,這是山主的弟子。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將來也是山主。
他見狀,趕緊站直了身子,只敢用餘光偷偷地看,只見武家小娘子頭梳道髻,現在長安學子喜歡稱之為丸子頭,身著灰白色麻布男袍、足穿長靴。
左手牽著渾身黑的駿馬,右手持拿鑲嵌著寶石的短劍,嬌媚中不乏英氣,氣質卓然,看著,就跟那宜壽侯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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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嘴角的那抹笑都是一模一樣。
待到身前,那撲面而來的貴氣讓老斑鳩不敢直視,這時候老斑鳩才發現這武家小娘子今兒的肩膀上趴著的是一隻兔猻。
大前天是一隻寶石眼的小白貓,今兒又是一隻兔猻,果然,顏家人愛貓真是名不虛傳。
老斑鳩知道,這長得像貓的玩意來自突厥,傳言突厥人在草原上牧馬,一碰到兔猻,就用突厥話大叫“站住!”。
而這兔猻也奇怪得很,只要被人叫,它還真就立馬剎住腳步、扭頭、停住、回頭看一下,突厥話“站住!”就是這玩意的名字。
到了大唐,用唐話來說就是兔猻。
這玩意不好養,十個裡面能養活一個就算是稀奇了,老斑鳩在東市見有人賣過,有個人說話的聲音有點大,當場就嚇死了一隻,惹得賣家當場就不願意了,非叫人賠錢,險些打了起來。
二囡認真地打量了眼老斑鳩笑道:“聽師父說你能學很多人說話,那你會不會學我說話呀!”
二囡的話音才落下,那個長著一張跟郝海友一樣兇狠臉的兔猻,開始衝著自己吹鬍子瞪眼睛。
別的貓都是可愛的,這玩意偏偏反著來,嚴肅的臉,囂張的嘴,老斑鳩想不明白這麼醜的小東西是怎麼入了貴人的眼,難不成貴人都是這個口味?
老斑鳩聞言:“貴人,小的哪敢啊!”
二囡笑了笑,說道:“怎麼,我是我師父的弟子,我就不是大雪山的人了,說一句,快,這是命令!”
老斑鳩聞言趕緊回道:“小主子,男的還行,女的就不會了!”
二囡擺擺手:“那就學個裴行儉吧,他是我師兄,你就來句:愛哭鬼,羞羞鬼,師父見了打斷腿……”
老斑鳩:……
“說啊!快說!”
老斑鳩深吸了一口氣,捏著嗓子,學著裴行儉的聲音道:“愛哭鬼,羞羞鬼,師父見了打斷腿……”
二囡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她沒想到師父說的竟然是真的,真的有人能把學人說話學到這種以假亂真地步。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這人的本事二囡很喜歡,雖然師父說這個人很危險,但二囡覺得這世上沒有百分百的事情。
所以,就要看誰更聰明!
街道上想起了二囡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落罷後,只聽二囡道:“這街道以後不用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