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輔兵的吆喝下,數千匹馬開始進城,這次是大場面,這樣的一匹馬就是行走的一串串銅錢。
長安百姓雖然很多人買不起馬,但大多數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認馬,也識馬,見到這些馬的第一瞬間雙眼冒光。
比見到身穿薄紗的胡姬還要興奮。
若不是有不良人和武侯拿著大棒子在警戒,這些雙眼冒光的人定會上去好好地摸一把。
那些從小就在草原長大的異族人更是如此,他們更懂馬。
從戰馬進城,再到戰馬從自己身前走過,全是驚呼聲,一句句“歹的很,歹的很”,一句句“哦吼,哦吼”響徹雲霄。
長安百姓也不甘其後,全是“額賊,額賊……”
戰獲的隊伍長達數十里,後面還有皮貨、甲冑、武器、鐵器、玉石。
禮部的人就是要就是彰顯國朝威武的大場面,所以就讓隊伍走的很慢,小七看了一眼,覺得鬧哄哄的不喜歡。
回家,抱著小兕子準備進宮。
戰獲到了長安,那大軍不日就要凱旋,裴茹帶著家裡的一群小的也來到了長安。
大軍歸來是要卸甲的,卸甲這個活兒伽羅做不了。
她是妾,她若是去太廟前給顏白卸甲會讓人笑話,也會讓人說顏家無禮,給顏白卸甲這個事也只能由大婦來做。
規矩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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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回來了,顏家老宅一下子就充斥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聲。
老宅也再次喚醒了活力。
陳虎把長戟立在老宅的房頂,當突兀的長戟高過所有的屋頂,突兀的出現在頭頂的天空。
曲池坊瞬間就安靜了很多,就連愛“哈哈哈哈”笑的大鵝都不怎麼叫喚了,於此同時曲池坊多了三個兇巴巴的刀疤臉。
陳虎一看這三人的架勢,就知道是從宮裡出來的。
怪不得夜晚莊子裡面的狗總是沒事瞎叫喚,想必就是這三個傢伙惹得禍。
拍了拍腰間的橫刀,陳虎挑釁的看著這三個人,只要這三個人敢靠近,陳虎就敢殺了他們。
長戟就是陳虎敢拔刀的勇氣,在沒有表明身份之前那就是賊人,就算宮裡出來的,要想進門也得提前給拜帖。
提前告知。
這也是規矩。
裴茹到了長安,小兕子自然也回到了長安。
她是陛下和皇后的女兒,哪怕才會跌跌撞撞的走路,依照禮制她也要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去看望她的父親和母親,也要去拜見兄長。
這是孝道,和年齡大小無關。
裴茹和伽羅在忙著收拾老宅,小兕子進宮這件事自然就落到了小七的頭上。
先前這個事一直是二囡在做,可如今二囡被禁足了,就算沒禁足她也不會來長安,因為裴守約回來了。
別人不知道,小七還不知道?
別看二囡好像看誰都不入眼,但小七知道,真正入她眼的只有裴行儉,但那裴行儉太傻,像個大木頭,還不如李景仁有心思。
所以......
這事自然是小七帶著進宮最好了,沒出閣,也沒論婚嫁,帶著小兕子進宮是最好的。
進宮是要準備小禮物的,雖然說給皇帝和皇后還有太子送禮不好。
但是小叔每次進宮都會帶些小禮物,小七看在眼裡,自然也學會了,彎腰從床底下抱出一罈老酒,這個是送給陛下的。
皇后娘娘的不好辦。
小七很是心疼地從自己的小金庫裡面挑了一個最大的貓眼石,石榴沒熟,石榴要是熟了小七絕對不會讓自己心疼。
摘幾顆石榴就最有孝心。
太子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