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錯了,錯了!”顏白慌忙回道。
二兄聞言點了點頭:“知道錯了就好。”
你二嬸子也回來了,伽羅也回來了,家裡有火爐子,每日都有熱水,回去洗,洗完了之後跪祠堂。
反思君子慎獨,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貞,我說的你記住了沒?”
“記住了,記住了!”
二兄冷哼一聲:“那還不快滾!”
看著顏白離開,路邊一輛年份很久的馬車合上的車窗,蕭瑀對著三子蕭守規說道:
“為父原本是想給你求萬年縣縣令一職,誰知顏白突然就站穩了腳跟,這次此子虐殺長孫安業,明面上陛下不開心,實則是替陛下解決的大難題。
我一種預感,顏家這一代必將以他為首,而且也不會再默默無聞。
如今雖然不是縣令,但萬年縣眾官吏卻依舊以他為首,為父猜想定是陛下給了口諭,不然他們這些小吏沒有這麼大膽子敢如此招搖。”
蕭守規跟顏白年歲差不多,聞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在其兄面前無一點骨氣可言,更沒有侃侃而談的本事,在孩兒看來,顏白也就運氣好一些,手段多一些。
但是,長久來看,顏家交給他是禍不是福!”
蕭瑀聞言皺起眉頭:“官場就是利益場,戶部今年稅收統計已經出來了,據說光是一個萬年縣就有小半個國庫。
知道為什麼煤石生意很好卻沒有任何官吏敢染指麼?因為這裡有宮裡的份子。
說著輕輕嘆了口氣:“我們不怕朝廷有錢,我們應該害怕陛下有錢。
孩子,你有傲氣是好的,可是為父覺得這個顏白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他行事和顏家君子之風格格不入,每次都能歪打正著,而且還簡在帝心。
這次入獄,太子求情,衛王泰求情,漢王恪求情,河間郡王李孝恭求情,安撫叛軍的尉遲和程知節也求情。
就連從不過問朝廷之事突厥降將史大奈也給他求情,御史臺魏公更是閉口不言,所有御史也難得沒說話。
他們都這麼喜歡這小子?
可見,這小子不一般啊,每次為父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接下來跟突厥人開戰,顏白去了還活著回來。
看著吧,這小子他一定會封侯,能文能武,如今已經名滿長安,或許這就是顏家的底蘊,或許這就是大宗師的人脈。”
蕭守規愣住了,這些問題他從未想過,如今父親這麼一說,他一時間竟然有些呆住了!
名滿長安?
蕭守規默默地想著,自己何時能名滿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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