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兄想到那樣。”
顏白疑惑道:“那是?”
陳摩詰賤兮兮道:“那是騰遠他活該,卸甲好好的非要嘴賤。”
陳摩詰捏著嗓子學著騰遠的話:
“哎呀,走的時候你肚子沒多大,走了一年回來孩子都這麼大了,趙家小娘子沒聽出來這是玩笑話,以為騰遠懷疑他不貞,正鬧著呢?”
顏白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走上前,照著騰遠就是一腳,然後衝著趙家小娘道:
“看著沒,下次他要是再胡說八道就這麼打,他要還手你來找我,記著沒?”
趙家娘子沒有想到宜壽侯竟然親自來給自己撐腰,哭的更加厲害了,因為他的男人被侯爺一腳踹翻了。
不過見騰遠咕嚕一下爬了起來,在一旁手足無措的陪著笑,騰遠姐姐正死死地擰著他的耳朵,心裡的委屈去了大半。
氣鼓鼓地把孩子放到騰遠懷裡,扭頭就走,騰遠的姐姐又給了騰遠一腳,咬牙切齒的把騰遠的耳朵轉了一個圈。
恨鐵不成鋼道:“哎呀,額是真想捶死你,還不給我去追,追不回來,老孃今天要親自把你吊在家門口,狗東西,讓你嘴欠。”
騰遠感激的朝著顏白拱拱手,拔腿就跑,一聲長,一聲短的呼喊道:“夫人,夫人啊,哎呦,我的夫人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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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卸甲的將士們見狀哈哈大笑,就連古板的御史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這樣的趣事他們最愛看,然後寫成故事,教導後人。
卸甲的時間很快就過完了,剩下就是到太廟前看獻俘。
獻俘大禮上慕容川很是聽話,他雖然對慕容順恨意滿滿,但是卻深愛著吐谷渾,他心裡清楚,如果今日忤逆了唐人的安排。
那留給吐谷渾的將是一場更大的災難。
蹩腳的舞蹈惹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顏白站在人群后靜靜地看著,此刻,他的心思不在慕容川身上,而是好奇,這麼大的一個事,怎麼沒有看到太上皇李淵的身影。
探尋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青雀,青雀也在看著顏白。
隔著人群,青雀笑著朝著顏白拱拱手,顏白笑著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走完大禮的最後一遭,顏白就急不可耐的朝著自己家人那兒衝了過去。
雖然陛下已經說了,晚間太極宮誇功洗塵宴,但那也是晚上的事情,現在時候還早,去那麼早是看內侍宮女擺盤麼?
魏徵看著急不可耐離開的顏白苦笑著搖了搖頭:“河間郡王,你能想象,就是這個毛小子在赤海城立起了一座京觀麼?”
李孝恭揹著手笑了笑,長嘆道:“我能想得到,這麼年輕的人啊,不正是血氣方剛,意氣風華的時候麼?
要是我跟他這麼大的年紀,要是我死那麼多將士,別說京觀了,老子會屠城,讓全城所有人陪葬。”
“明日朝會!”
李孝恭輕輕吐了一口濁氣:“是啊,明日大朝會,還望剛正不阿,犯言直諫的魏公多多護一下這個孩子。
如今這世道,赤子之心的人不多了,莫讓那些狗苟蠅營的人毀了他。”
魏徵看著李孝恭道:“河間王聽到了什麼?”
李孝恭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潮,輕聲道:“自從今年樓觀學一百二十三名學子全部得到重任充任地方之後,朝堂裡面風聲就變了。
所以,樓觀學讓很多人寢食難安,我聽到了很多不好的風聲,這一次的人很多,七姓十家來勢洶洶。”
李孝恭把七姓十家四個字咬的很重:“魏公你也看到了,你也知道,煤石生意的確能賺大錢,宜壽侯也賺了很多錢。
可這些錢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