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
餘戶曹聞言眼睛發亮,抓著張同仁的手,走到一邊:“張兄,你給我好好地說道說道,為什麼不先挖煤,而是先修路呢?”
張同仁聞言不解道:“難道你家縣令沒給你講過,要想富先修路這句話麼?”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問的是為什麼,你扯我家縣令做什麼?”
張同仁聞言就知道顏善縣令沒說過這句話,解釋道:“顏侯說這是聖人道理,照著做就是了,再說了,路修好了,運煤豈不是更方便了?
至於其他的道理你先慢慢地悟,這幾日我還準備在長安走動一下,看看我高陵有什麼好東西,不行的也先修路,然後發動大家種菜……”
餘戶曹點了點頭:“這個法子好,沒有宵禁,半夜就出發,到長安剛好天亮。
如今長安人多,不說去東西兩市去賣,把人分開,走街串巷吆喝,只要價格好,菜新鮮,絕對是個好門路,而且種菜還不耽誤農時,這法子您想出來的?”
張同仁搖搖頭:“我哪有這本事,實不相瞞,我已經三日沒見到顏侯了。
聽說顏侯在宮裡給皇子講課呢,這些啊,都是武家娘子告訴我的,也就是顏侯的徒弟,我想著這應該就是顏侯的主意。”
餘戶曹點了點頭:“這個法子行,你也知道我是戶曹,如今長安人多,菜不夠,爛菜葉子都搶著買。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這個法子真好,只要衙門去牽頭,百姓眼皮子淺,只看手裡拿著的這點東西但只要確確實實得利,剩下的都好辦!”
張同仁點了點頭:“來來,喝酒喝酒,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那是,那是,飲甚……”
顏白的確是在宮中,但不是外人以為的在給稚奴講課,而是稚奴生病了。
他生病後誰都哄不住,哭著鬧著要顏白,沒辦法,顏白就只能住在宮裡,跟稚奴同吃同睡。
兩日的相處,顏白髮現稚奴的膽子很小,看什麼都怯怯的,模樣讓人心疼,稚奴這個名字真是和他貼切。
顏白見這孩子如此地粘著自己,索性就收起煩躁的心,陪著一起玩,然後看著他學習,難以想象,話都講不明白的稚奴都已經開始學習了。
皇家出變態,李承乾喜歡養羊,稚奴卻喜歡揪著玩床單,還是他襁褓時候的那個小小的床單。
白天拿在手裡揉,夜裡抱著睡,如今洗得發白,邊邊角角全是毛碎,中間馬上就要破個大洞了,就這樣了還捨不得扔掉。
顏白看著恓惶,寫下一大串東西后找到了剪刀。
剪刀一見,心裡雖然是滿心的疑惑,但馬上就命人去準備了。
一個時辰不到,顏白要的東西和人都來了,顏白準備給稚奴做一個大狗熊,為了更結實耐造,顏白選擇了黑熊皮。
最好的匠人在宮裡這話是一點沒錯,雖然顏白說得亂七八糟,畫的也亂七八糟,但是聰明的匠人僅用了一個時辰不到就把顏白描述的狗熊做了出來。
眼睛是兩個特大的黑石寶石,嘴巴還在咧嘴笑,雖然極醜,但顏白卻覺得這就是自己心目中的樣子。
醜萌,醜萌的。
“宜壽侯,這是不是醜了些,奴第一次做有些不明白,可若是再做就絕對沒有問題了,要不要……”
顏白點了點頭:“好,你再做,最好做三個,要大些的,抱著睡舒服!”
女官開心地去忙碌了,趁著女官走了。
顏白趕緊往裡面塞棉花,塞得鼓鼓的,就剩下一點空間的時候顏白把稚奴的破床單拿了過來,然後七手八腳的塞了進去,服侍稚奴的宮女又快暈了。
她顧不得禮儀,趕緊道:“侯爺不可以!皇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