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會死很多人,我們不能讓淵蓋蘇文準備充足之後跟我們打,以免夜長夢多,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李道宗沒說話。
但不可否認,顏白說的有道理。
大總管李績說的也沒有任何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要勝,還不能讓高句麗人威脅後軍。
顏白和李道宗在喝茶,淵蓋蘇文站在城牆默默的看著顏白喝茶。
雖然看的不大清楚,但直覺告訴他。
那就是顏白。
淵蓋蘇文已經注視顏白兩天了。
看到顏白一共是十六次,用眼神殺了顏白一萬次,心裡殺了顏白數不清多少次。
他其實更想看到李崇義,奈何一直沒有看到。
每次只見顏白不見李崇義的時候,淵蓋蘇文並未覺得李崇義不在。
而是覺得他忘了李崇義長什麼樣子。
所以,他每次都捶腦袋,拼命的去回憶那個冬日,在宮城門口李崇義的囂張模樣。
結果倒好……
淵蓋蘇文想起了李崇義的模樣,也想起了崑崙奴……
然後,淵蓋蘇文又忍不住的要失去理智,狠狠的灌了一大碗藥。
定州的李崇義這兩天一直在打噴嚏。
找大夫看了,藥開了一堆,喝了不見好,反而開始鬧肚子。
李承乾已經熟悉了在定州的生活。
雖然萬事比不上長安,但勝在駱賓王這個書記很是不錯。
把各州府的文書都整理的井井有條。
李承乾想看哪個州府的公文,一抬眼就能立刻在自己的案桌前看到。
,!
順著編號往下翻,片刻就能找到。
李承乾記得,微言樓藏書都是這種方式。
有書籍分類的大綱,大綱後就是各種書籍的編號。
根據該書作者所處的年月,往下推,再細分。
在今日,有一道奏章沒有歸類,單獨放在一邊。
李承乾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封漆是長安兩字。
那這份奏章應該是來自長安。
再往下看,鄖國公殷元敬呈太子殿下。
李承乾沒有立刻開啟信件,這種信件不是走公文形式進來的。
李承乾現在很怕這種信,害怕侯君集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尤其是現在在監國,很多事情不得不小心。
“鄖國公的信是誰呈上來的?”
王鶴年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後低聲道:
“殿下,是我呈上來的!”
說罷,王鶴年抬起頭看了一眼李承乾,見太子皺起了眉頭,趕緊道:
“殿下,鄖國公寫了兩封信,一封給我,專門說明寫信的目的。”
“所以,我可以正常看?”
“是的!”
李承乾笑了笑,玩味的看了眼信件:
“鄖國公有什麼事?他們家這些年一直都在安心地做學問,在朝堂上幾乎都不說話,這又是怎麼了?”
“關於衡山王!”
李承乾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瞳孔不由得一縮。
他的兒子他最懂,他是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的。
李象看似穩重,看似知書達理。
但心不靜,浮於表面,浮躁無比。
這些李承乾其實能夠理解,十五六歲的年紀自己也有過。
李象看似聰明的小手段,李承乾哪裡不明白他那點小心思。
就算如此,李承乾也沒有找嚴師去狠狠的管教他。
李承乾吃過“嚴師”的苦,他知道那種感覺有多苦。
所以,他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