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突然一下子變得不乾淨了,那就出事兒了,那些狗屁不知道的御史估計高興壞了。
這缺人的一個空檔期該怎麼辦。
實在沒有招了,長安萬年兩個衙門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後商量出來的結果是能不能從突厥那兒要點俘虜來。
以後蓋房子,掃大街,這些累活兒雜活是不是就有人了?
眾人覺得極好,這事兒最後就交給了段志感,他大兄是段志玄,在朝堂上能說得上話,只要他開口了,這事兒就八九不離十了。
城裡的不良人在這段日子突然忙碌了起來,夾著棒子各坊各坊的轉,這些人眼睛毒,盯了三年,誰誰住哪個坊他們比年老的坊長還清楚。
看見面生的就得上去詢問打量,說不出個子醜寅某來就要把人抓起來,一個個兇的要死,東西兩市的鬍子恨他們恨得要死。
因為他們現在更加的蠻橫了。
顏家在二月初丟了東西,丟了一個墜飾,不是很貴重,但是很重要。
顏家在萬年縣報了案,也在仙遊縣報了案,顏師古甚至去大理寺也報了案,過了一個月大家才知道顏家到底丟了什麼。
也知道了顏家為什麼要在所有能報案的衙門都報一次案。
原來裴家小娘子和顏白的婚期就定在今年的八月,二月初,裴家娘子趁著龍抬頭給莊戶買農具種子的日子順路來敲定一個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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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誰知道在試樣式的時候,有個小賊把裴家小娘子摘下的墜飾給順走了。
東西不值錢,就是一個箭簇,但那是顏縣令送給她的定情之物。
顏白出征在外,那時候仗還沒打完,裴茹哭出聲怕讓老爺子擔憂,就只能把難受壓在心裡,夜裡躲起來偷偷地哭,就算有人發現她哭了,她也可以說是思念所致。
誰知道這事兒被紅泥悄悄地告訴了顏微微,顏微微知道了,這事也就瞞不住了。
結果就是去報案。
查了一個月了也沒有查個明白,眼看縣令就要回來了,賊偷還沒有找到,楠柏皖心裡那叫一個膈應。
這個案子可以說沒法查,首飾鋪子的掌櫃也是地地道道的長安人,幫忙的幾個夥計也是,在他們身上找不到作案動機。
因為那墜飾真的不值錢,也不明白偷拿那東西做什麼。
案子就卡著這第一步,沒有絲毫的進展。
可楠柏皖卻覺得這個鋪子裡的人並非都是好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鋪子跟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他向衙門告假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他躲在暗處觀察著鋪子,觀察著大掌櫃,他還找了幾個可靠的兄弟,每人盯一個,把店鋪的活計也盯得死死的。
這一個月裡鋪子安安靜靜地做生意,但是每隔十天,這家鋪子的掌櫃都會駕著牛車去一趟南山,這個行為讓楠柏皖很疑惑。
他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顏家莊子的陳虎,之後的事情果然大有問題。
陳虎竟然發現,在南山的深處竟然有七八戶的一個小村落,最奇怪的是這個村落裡沒有老人,沒有孩童,也沒有婦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壯漢。
村子沒有老幼婦孺,這一看就是大問題。
陳虎不著痕跡地離開了,他誰都沒說。
他其實很想去,但他不敢賭,不敢賭這些人是亡命之徒還是好人,他就只能忍著,等著莊主回來,等莊子的人到齊了,所有的疑惑就能一一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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