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電話,但是姓孫的手機通話記錄刪了,號碼簿裡也沒存什麼可疑的號碼,我甚至都沒找到王野的號。”
文昊一五一十的彙報。
“跟蹤他幾天!”
伍北想了想後出聲。
“明白!”
文昊馬上應聲,停頓幾秒後,他又低聲道:“還有個事伍哥,剛才我上孫所車子之前,看到有人在給他偷拍照,那人發現我之後,馬上騎摩托跑了!我見過那傢伙,是個生面孔。”
“偷拍孫所?”
伍北也有點懵了,按理說孫所的級別實在也構不成被人尾隨,除了自己,還有什麼人會對他感興趣?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實在理不清頭緒,伍北乾脆拋之腦後,關切的叮囑道。
這群兄弟中,文昊是個異類,他既不喜歡跟大家扎堆,也對吃喝嫖賭抽沒任何興趣,唯一的愛好可能就是坐在陽光底下,撫摸著他妻子留給他的黑色鋼琴鍵發呆。
但是對於伍北交代的任務,他向來執行的不折不扣,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活膩歪了,就想幹點沒幹過得事情,然後等待一場意外,沒有遺憾的離開人間。
“孫澤那幫人呢?”
結束通話電話,伍北又好笑的問向王順。
這次醒過來,對於那個團伙的弟兄,他還一個都沒見過。
“擱你樓下住院呢,差不多快二十天了吧,虛脫、渾身肌肉拉傷,肋骨斷了兩根,當時我們都在忙你交代的事情,送他去醫院的好心人說,他和一個滿臉是胡茬的壯漢抱在一起,兩人都昏迷了,還分不開,伍哥,孫子不是有啥特殊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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